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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的時候,我還把薛嫂拉到一旁,問我那婚姻大事辦得怎麼樣了。
薛嫂支吾了一下,道:“武二爺,事情差不多了。”
我一聽有戲,便追問說道:“怎麼說?”
薛嫂道:“楊家嫂子那邊倒不是太大問題,不過她那邊有個老奶奶把關,要疏通一下,她還要看看你的人品,所以你看哪天跟我一起到她們家去下聘,這件事就算成了。”
我點點頭,道:“這個不成問題,吳月姐那邊呢?有沒有訊息?”
薛嫂皺了一下眉頭,道:“這吳月姐是一個孝順女,為父親守寡一定要等三年,現在還差一個多月……”
我道:“一個多月算什麼問題,就算準備婚期也是需要一定時間的,現在下聘是正好合適啊。”
薛嫂有點為難的說道:“不瞞武二爺你說,關鍵是吳月姐的哥哥吳千衛,他,他覺得二爺你只是一個護院,未免太沒出息……”
“什麼話,我可是教書先生和護院教頭,是教頭,不是護院。看到今天來的這些人沒,都是衙門裡的,還有師爺。我告訴你,我也不是一輩子當護院教頭,過不久我還要去衙門當都頭,這年頭有錢好辦事,沒看出來嗎?我這茶樓不到一個月就賺來了。吳月姐嫁給我,能委屈嗎?”
我甚是激動的說道。
薛嫂一個勁的點頭,高興的說道:“我是看到了,武二爺,聽你這麼說,我心裡也就靠譜了。行,這吳月姐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你就放心吧。”
我看了薛嫂,從口袋拿了三兩銀子給她,道:“這些天你也跑得累了,給你點茶水錢,早點把事情辦了,我給你多點。要不然,我就要換人去下聘了。”
“別,二爺,你就一百個放心,不出一個月,這兩門婚事我都給你擺平了。”
薛嫂見了銀子,眼睛都發亮,就生怕的把銀子給其他的媒婆給賺去。
果然是有錢好做事,我滿意的道:“薛嫂,這可是你說的。”
薛嫂道:“我薛嫂說的媒,什麼時候黃過,放心吧。”
我點點頭,很是滿意的回自己酒宴位置坐下。
這個時候,杜豪和陳永坤他們都喝得差不多了,但是男人總是有點花花腸子,光是喝酒怎麼能滿足,帶著幾分醉意,都嚷著讓我帶他們去醉紅樓。
去就去,反正日後還要用到人家的地方,這點銀子是少不得的,跟武大郎拿了五十兩銀子,我便擁著杜豪、陳永坤這些人去了清河縣第一妓院醉紅樓。
醉紅樓有一個頭牌叫李嬌兒,據說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也就是日後西門慶的二房,另外還有一個紅人,是特別能唱曲的,叫卓丟兒,也就卓二姐,日後是西門慶的三房。西門慶對這個兩個女人是喜歡得很,因此才將她們贖回家當妾氏。不過這個時候,她們還是不是西門慶的女人,而且醉紅樓的頭牌罷了。
這位李嬌兒,本是官宦人家出身,因為父親犯事,結果被抄家滅門,自己也被賣為官奴,做了妓女。雖然做了妓女,李嬌兒卻不肯賣身,數度尋死,以死明志。老鴇無奈,也只得由她去了。
憑藉出色的才華、琴藝,李嬌兒在清河縣簡直就是沒有對手,迅速躥紅,在清河縣裡,沒有人不知道李嬌兒之名,可以說是第一名妓了。
至於卓丟兒,在李嬌兒竄紅之前,她就是醉紅樓的招牌,現在只能屈居李嬌兒之後,並稱為“醉紅樓雙嬌”醉紅樓不愧是清河縣第一妓院,果然十分華麗,當然這裡都是身著豔麗衣裙的美女,而且都甚為年輕,大都是十幾歲的雛兒,成熟一點的也就是二十出頭,看得出宋代美女輩出,特別是近來洪水氾濫,黃河兩岸家破人亡的人太多,這給妓院提供了大量的美女。不過這些煙花之地,就算有點姿色的女人,看起來也是胭脂俗粉,看著她們與客人們抱在一起調笑,我便提不起什麼興趣。
有錢就是好,扔出了十兩銀子,老鴇就替我們引薦頭牌李嬌兒,我心裡卻在暗罵:“還好武大郎生意還不錯,不然多來幾次,非破產不可!”
能進豪華小廳跟李嬌兒見面的只有我和杜豪、陳永坤,餘下的兄弟只能是在外邊尋歡作樂了。
當我跟杜豪、陳永坤進到裡面,已經坐了數位客人,個個都是衣飾華貴,坐在桌案後,飲酒談笑。在他們身邊,也有美女相陪,個個面帶春風,依在他們身上,任由他們上下其手。
我對身邊的年輕妓女不屑一顧,正襟危坐,畢竟這些妓女比起白玉蓮、冰婕差遠了,就算春梅冬梅也不比她們差,我沒必要花心思在她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