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因此說了夫人你也不會相信的。”
覃香蓮道:“武二,你還真會玩手段,話只說一半,這分明就是跟我捉迷藏。”
我道:“夫人,我只能跟你說,注意身邊親近你的人,往往越是最親的人,越是背叛你的人。我只能說這麼多了,告辭。”
說著,我沒有理會覃香蓮,轉身而去。
覃香蓮想叫住我,但是我的腳步明顯加快,這讓覃香蓮根本沒有機會開口。其實我很想跟覃香蓮說想陷害她的人,或許就是張大戶和張福二人中的一個,或許他們根本就是合謀,還有張小寶根本不是她的兒子。可是我這都沒有真憑實據,如果是在二十一世紀,或許一個DNA檢測就可以還原真實,可是這是宋朝,根本沒辦法。滴血認親這玩意根本都靠不住,往往是親子的血不溶合,不是親子的更溶合……這樣的情況下,讓我跟覃香蓮說真相,根本不可能取得她的信任,只能把自己往火裡推。所以我只能是含蓄的提醒覃香蓮,就算她不相信我,也會多一個心眼提防。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白玉蓮下毒案還沒有結束,張鴻裕又跑來跟我說,府裡有個叫蘇楷的下人在城郊暴屍身亡,捕快要讓管家和我去認屍。
我二話沒說,帶著張鴻裕跟隨管家張福一起趕赴衙門。
一路之上,我跟張鴻裕瞭解了這個叫蘇楷的下人,他原本就是一個打雜的下人。昨天是出去買日用和碗筷,主要是因為白玉蓮下毒事件,結果府裡很多碗筷都被清除扔掉,是為避免碗筷沾上毒藥。可是沒想到的是,這蘇楷出去一天沒見人回來,當初大家以為他是趁機回家探親了,都沒有怎麼在意。誰知道今天就被人發現屍首在城郊的樹林裡。
我和管家趕到現場,結果一辨認,一點沒錯,這人就是府裡的下人蘇楷。
其中一名叫杜豪的捕快說道:“仵作已經給他驗屍,證實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