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聽在葉和歡耳裡,她只覺得格外不舒服:“有你這麼說長輩的嗎?當心天打雷劈!”
“我靠,我說什麼了我……”秦壽笙一臉莫名其妙。
話未說完,人已經被葉和歡趕出房間。
葉和歡關上門,靠著牆壁,被秦壽笙這麼一提,她發現自己已經將近一個月沒那人的訊息。
沒有再刻意去打聽什麼,彷彿這次是真的把他淡出了自己的生活。
這段日子肖益不是沒約她出去,但都被她用各種理由拒絕,他是個會察言觀色的人,不會看不出她的意思。
晚上,葉和歡接到了範恬恬的電話。
“出來玩吧!你突然說走就走,搞得我在溫哥華孤家寡人,今晚必須得陪我!”
範恬恬是前幾天回的國,這不是她第一次打電話過來:“不準再說睡了,我生日你不能不給面子吧?”
葉和歡答應了。
範恬恬的生日party辦在範哲元的酒吧,臨掛電話時特意叮囑:“打扮得漂亮點。”
……
開啟衣櫃,葉和歡的視線掠過那些顏色靚麗的裙裝,但最後她選了最普通的牛仔加白t-shirt。
跟家裡交代了一聲,葉和歡換了鞋出門。
大院門口,看著昂首挺胸的哨兵,她停下腳步,眼前有計程車過去也沒攔下,最後又折回去了。
範恬恬的奪命call打來時,葉和歡剛洗完澡坐在書桌前看書。
“是不是打不到車?那我讓我哥去接你……”喧鬧的電話那頭,範恬恬邊說邊已經喊範哲元的名字:“你還是住在xx路那個家屬院吧?我哥去取車了,大概十五分鐘後就——”
“恬恬,我真得不過去了。”葉和歡靠著椅子,說話的語氣有些低弱。
“身體不好?”
葉和歡淡淡地應了一聲,範恬恬沒再勉強她:“早說嘛,行,那你好好休息吧。”
結束通話電話,葉和歡抬頭看著窗外的月亮,她只是在大院門口想起了那人的話,他不喜歡她去酒吧玩……
他曾經對自己說過的每一句話,都在潛移默化地影響著她。
——
晚上十點多,葉和歡接到電話又去大院門口見了範恬恬。
範恬恬不放心‘生病’的小夥伴,party一結束就端著塊慕司蛋糕來看葉和歡,葉和歡到的時候,範恬恬正在跟門口的哨兵搭訕,她打扮時尚亮眼,哨兵是個小夥子,此刻已經面紅耳赤。
“你們這的要求真多,車子都不讓我停。”一見到葉和歡,範恬恬就開始抱怨。
葉和歡看到停在不遠處的跑車,她拉過範恬恬:“走吧,去前邊的公園。”
離開前,範恬恬還不忘跟那哨兵眉來眼去。
“你喜歡當兵的?”上車後,葉和歡隨口問了一句。
範恬恬跟哨兵揮手道別後,從窗外把頭縮回來,發動車子後道:“喜歡啊,不僅喜歡,我還打算以後就找一個這樣的結婚。”
葉和歡不相信,範恬恬喜歡玩是出了名的。
“我說真的,別人讀書的時候我在玩,別人開始玩的時候,我早就厭倦了想回歸家庭,當軍嫂的要領不就是抵得住誘惑受得了活寡嗎?我要是真的憋不住了,不還能去部隊找他嗎?現代化社會啊,交通多便利。”
說著,範恬恬賊兮兮地靠過來,表情有些淫/蕩:“而且當兵的體力好啊,尤其是那些特殊部隊出來的,常年訓練,你懂的,嗯嗯?要是再找個性格悶sao點的,哇,那啥時不要太性感哦!”
“你腦子裡就不能想點正經的東西嗎?”葉和歡皺著眉嫌棄地看她猥瑣的笑容。
“這很正經好嗎?關乎我的終身性福。”
範恬恬斜眼瞧葉和歡,發現她的臉紅紅的,更是壞笑:“你少跟我來這套,其實你被我說得很動心吧?”
葉和歡翻了白眼,懶得再搭理她。
“有件事還要告訴你,前不久我跟朋友去迪拜玩,碰到了嚴輿。”
拆蛋糕盒的動作一頓,葉和歡聽到範恬恬喋喋的聲音:“你跟他分手了怎麼也沒跟我說?當時我看到他手裡挽著另一個女人,差點就衝上去用剛做的手指甲劃花那個小婊砸的臉。”
“不就那麼回事,就是突然發現性格不合啊什麼的就分手了。”葉和歡說得雲淡風輕。
“你這小妖精,跟嚴輿撒了不少謊吧?”
範恬恬忘不了當嚴輿知道葉和歡家世時候那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