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筱心裡還想著夏家的事,到了車上,只剩兩人了,她才說:“我聽說,首都夏家最近不好過,被麻煩纏身。”
“有話問我?”鬱紹庭看了她一眼,直接問。
白筱的臉微燙,在他面前,她的想法藏得再深都會被他一眼看床,索性也不再拐彎抹角,坐直身,側過頭問他:“我聽苡薇說了很多這兩天發生的事,很多都是夏家的訊息,是不是……你做了什麼?”
鬱紹庭一邊開車,一邊輕描淡寫地道:“你既然相信了她的話,怎麼還來問我?”
“……我沒有相信她的話,只是想要弄清楚這些事,我想聽你親口告訴我,而不是道聽途說。”
“我說什麼你都信?”鬱紹庭突然問了一句。
白筱愣了下,但還是點頭,下一秒便聽到他低緩的嗓音,他說:“不是。”
白筱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選擇那麼堅定地相信他,或者說,這已經是一種偏離理智的選擇,就像她對鬱苡薇說的,他是她愛的男人,不管他對別人怎麼樣,只要不是他自己親口說的,她都不會輕易去相信。
 ;。。。 ; ; 夏家的麻煩是接踵而來。
夏建堯在高速公路上發生車禍,雖然沒什麼大礙,但交警趕到後發現副駕駛座上坐著一個年輕女孩,正是網上曝光的那個二/奶,甚至二/奶懷裡還抱了個三歲的孩子。而夏建堯,正打算攜款帶著二/奶跟孩子遠走高飛。
夏建堯被紀檢委帶走不到半天,關於他那個三歲的私生子的事就開始在網上瘋傳,孩子比孫子還要小几個月。
訊息一出,不僅是網上,就連現實中,也造成一片譁然。
尤其是夏家內部,誰也沒想到平日裡看上去最正直沉穩的夏建堯,居然也會在外頭養小,大堂嫂醒過來後,看著上網本上那個胖嘟嘟的孩子,氣得差點咬碎了一口牙,披頭散髮地吵嚷著要跟夏建堯拼個你死我活鈐。
夏建堯的兒子,一臉鐵青地從單位回來,因為上級要他停職接受紀檢委調查,一到家就看到一屋子的雞飛狗跳。
當天晚上,一個額頭纏著紗布的年輕女人抱了個孩子在夏家門外又哭又求,引來了附近不少居民,夏家人臉色難看地驅趕,夏家大堂嫂甚至揪著二/奶的頭髮猛扇幾耳光,結果正巧被聞訊趕來的記者捕捉到了鏡頭洽。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並沒有落下帷幕,壹週週刊因為惡意炒作、捏造虛假新聞被停刊,元盛召開了股東大會,對旗下各個雜誌設進行了調整,壹週週刊所在的雜誌社將會被合併,換言之,以後再也不會有‘壹週週刊’了。
社長夏文傑彼時正在馬爾地夫度假,得知訊息急匆匆趕回,卻已經是無力迴天。
就連夏家那幾位做生意的,也被曝光了一些公司的非法操作手段,無論是事實,還是謠傳,但凡有點牽扯的夏家人挨個都被相關部門請去喝茶,還有合作伙伴臨時撤資,搞得夏家在商場上損失慘重。
“這到底是誰幹的!”夏家人,人人自危,家門口隨時都有記者蹲點,出行都有可疑人跟蹤。
尤其是夏文傑,臉黑到不行,以前都是他派手底下的狗仔去跟蹤偷/拍別人,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淪落到喪家之犬一樣,到處躲著狗仔。而他忍不住遷怒於大堂嫂,讓她幫忙管著雜誌社,結果倒好,管到雜誌被停刊了。
其實夏家人具體也不清楚他們到底開罪了誰,對方要用這麼陰損的招數來整治他們。
夏文傑翻看著最新一期的週刊,看到那篇關於白筱跟裴家關係的報道,額際青筋突起,他質問大堂嫂:“誰讓你刊登這則新聞的?這不是把我們夏家往死路上逼嗎?”
“不就是一個臭名昭著的私生女。”跟二/奶互毆到鼻青臉腫的夏家大堂嫂還沒認識到自己闖了多大的禍。
夏文傑閉上眼睛深呼吸,心中一陣疲倦跟無力,哪怕人家是私生女,你這麼登出來,讓徐家跟鬱家情何以堪?
沒辦法,他只好親自帶著厚禮上徐家,登門道歉,結果,徐宏陽以身體不適為由閉門不見。
夏文傑咬著牙,腆著臉去求鬱戰明,卻被哨兵攔在了大門口。
“總參謀長今天早上就下基層慰問去了,估計要四五天才會回來,甚至更遲。”
五月的天,中午已經很熱,夏文傑站在烈日底下,後背被汗水浸溼,聽到哨兵這般說辭,眼前一陣暈眩的花。
到最後,夏文傑甚至還去找了徐敬衍,但對方已經出院,家裡也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