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園西北角有片假山,小廝拖晚媚藏在後頭,手已經緊緊搭上了她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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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媚在他身旁冷笑,伸手拔下頭頂髮簪,一記就戳進他太陽|穴。
小廝立時枉送了性命,晚媚彎下腰來,抹了一叢血在嘴角,看著地湧金蓮枝葉展開,最終將他吸成一具乾屍,神色一直是冷漠平靜。
花園裡這時有了腳步聲,沉重穩健的腳步聲,一聽就知道內功深厚。
晚媚故意踩翻一顆石子,在冬末的乾草叢裡製造出一聲悶響。
原本已經張嘴預備獅吼的黃喻立時發覺,雙眼射出精光,人悄無聲息掩到了假山後頭。
假山後躺著具乾屍,而晚媚正拿著把鮮紅欲滴的傘,一根指頭抹過嘴角,擦乾那上頭的血跡,衝他盈盈一笑。
這情形瞧來未免詭異,黃喻吃了一驚,退後一步又立馬站住,雙眼銅鈴似的瞪著她:“你是哪裡來的妖孽,居然敢來我黃府作亂!”
晚媚莞爾,朝他媚眼一斜:“我記得我和黃爺可不是頭一次見面。”
黃喻回了回神,立馬醒悟:“你就是在臨鳳城殺沈墨的兇手!我認得你!”
“黃爺記性不錯。那麼你也記清楚,今天是誰來取你性命,來日好向閻羅王告狀。”晚媚還是笑,握住傘柄的左手一旋,藏在空心傘柄裡的神隱鞭迎風亮相,在空中劃過一道詭麗弧線。
黃喻側身閃過鞭尾,雙拳如電往晚媚面門襲來,拳風凜冽,逼的晚媚只好縱身後退。
“到底是誰支使你!”他咬牙追問,拳拳交錯密不透風,的確是修為頗深。
“臨鳳城當日高手如雲,居然連我們兩個都沒追上,怎麼黃爺從沒想過為什麼嗎?”晚媚甩鞭,從拳影下脫身,幽幽說了這麼一句。
黃喻愣了下神,幾個月前的往事從腦間掠過,一下變得清晰明朗。
“是方歌!”他恍然大悟:“是他支使我們往東,這才讓你們逃了!”
晚媚聞言挑起眉頭:“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沒這意思。”說完便伸出左手,將外衣釦子解開,一起脫了個乾淨。
肚兜在方才縫衣服的時候早被她脫了,如今她身上就只剩下小衣小褲,紗棉質地,很是輕薄那種。
天際細雨纏綿,小衣很快被打溼,緊緊裹住了她雙峰。
黃喻連忙將頭別轉,道:“妖女,你想要色誘本大爺,那是門都沒有!”
“誰說我要色誘你。”晚媚嘆口氣,模樣甚是嬌憨,將神隱又是迎風一抖:“打架而已,許你男人赤膊,就不許我脫件衣裳?”
黃喻氣結,和她纏鬥了幾個回合後雨下得大了,小衣開始通透,可以清楚看見她雙峰上的凸起,是兩朵嬌媚的粉紅色,因為遇冷而分外堅挺。
體內慾火開始流竄,晚媚似笑非笑盯著他下體,似乎在等看他的笑話,黃喻長嘯一聲,雙拳更是如鬼影一般,劈頭蓋臉朝她襲來。
雨這時下的益發緊了,晚媚揮鞭自保,上衣已經完全溼透,雨水開始浸往小褲,緩緩勾勒出一個黑色的倒三角。
黃喻的拳風頓了頓,心間開始天人交戰,一方面希望雨下得更大些,一方面又恨不能甩自己兩記耳光。
晚媚在這時搖了搖頭,將頭髮上雨水甩開。
小衣小褲都已經溼透了,她等於是全裸立在雨中,周身水汽濛濛,象一朵欲語還休的沾露梨花。
黃喻的心終於開始狂浪,看著雨水滑進她下體,不由想象自己就是那雨水,被密林下幽|穴包裹,該是怎樣溫暖快活。
依照套路,他的雙拳這時本應是擊晚媚胸口的,可卻不由自主轉向,右手作勾,嘩啦一聲撕破了晚媚的小褲。
晚媚見狀發笑,神隱忽一聲掃過他下體,道:“原來你也會硬,我還真以為黃大俠潔身自好呢。”
黃喻低頭,看見自己分身已經將長衫高高支起,臉一下紅到耳根,連忙運氣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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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後慾望終於平息,他維持了一個君子的體面,這才又運拳將晚媚身形攏住。
若論武功,他是稍勝晚媚一籌,可他的‘正氣拳’講究大開大闔,勝就勝在霸氣。
如今十分霸氣裡面倒有三分要分心來剋制慾望,他的拳法大打折扣,終於在第兩百招時輸給神隱鞭,被鞭尾捲住右臂,借力卸下了一隻胳膊。
鮮血沖天而起,他捂住傷口連連後退,開始高聲呼喚:“來人!”
沒有人應聲,他每天在花園裡獅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