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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時這刺客立即黑起了臉,對鄒渲兇惡的說道:“不要誤會,我們之間從來沒有什麼開始!剛剛的問題不過是無關痛癢的話題而已。你從我這裡永遠得不到什麼!”
“哦。”鄒渲點點頭,像是在認同刺客的話,又好像只是簡單的應聲一句,總之就是讓對方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麼。
“那不知道你的名字算不算是無關痛癢,可以讓我知道的話題呢?我總應該對你有個稱呼才比較合適吧?”
鄒渲的問題讓刺客猶豫了一下,不過他最後還是告訴了鄒渲他的名字。
“你可以叫我多沃茲。”
“多沃茲?”鄒渲重複了一遍,“這樣多好,這樣我們就算彼此認識了。相信對於我,就不用向你自我介紹了吧?對於你們要刺殺的目標,這點情報應該還是能夠掌握的。”
“……”
多沃茲突然開始沉默起來,似乎是在想什麼事情。就在鄒渲決定向他詢問在想什麼的時候,這傢伙又突然主動的對鄒渲說道:“就算你知道我的名字,也請你不要誤會!我們之間依然是敵對的關係!”
“哈哈。”鄒渲大聲的笑了起來。鄒渲較有興趣的盯著多沃茲,一字一句的說道:“這一點你大可放心!我從來沒有想過要策反你。我只是想從你這裡知道一些對你來說,並不會改變什麼的問題。不會改變你的立場,也不會讓你們損失什麼,更不會讓你那邊的勢力損失什麼。”
“那你究竟想要問什麼?”多沃茲這會兒開始變得主動許多,也健談許多。恐怕他剛剛那番沉默實際上是在做心理鬥爭。顯然現在他做出了他的選擇。
鄒渲笑道:“我想知道你們究竟是從哪得知我們來到北歐會喚醒惡魔?”
多沃茲冷聲笑了起來,“人盡皆知的事情,難道你還打算推翻不成?還是你想跟我說,你們其實是被冤枉的?”
“人盡皆知?”鄒渲也冷笑起來,“別開玩笑了!我們剛到這裡的時候,神之教廷可從來沒有表現出他們聽說過這個傳言!”
“是遠古的啟示!”多沃茲強調xìng的辯駁道。
“隨便是什麼。”鄒渲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爭論,直接把話題引回到剛剛的爭論上。“不管是什麼!它肯定是在我們來到這裡之後才誕生的!不然你怎麼解釋神之教廷的反應?”
“據我所知,現在神之教廷也在對付你們!而且還和我們聯合了。你們可以說現在是整個北歐的敵人!”多沃茲說道。
“可是神之教廷之前沒有行動,之後在你們亞倫洛克人提出這種說法之後才開始行動的!難道我沒有理由懷疑這個所謂的遠古的啟示根本就是臨時編造出來的嗎?”鄒渲質問道。
多沃茲搖搖頭,不接受鄒渲的理由。他反問道:“你說你們是被冤枉的,可是你們有什麼仇人嗎?值得有人專門編造理由來黑你們嗎?我可想不出有這種可能。所以你也不用讓我覺得你們是被冤枉的!即便真的是被冤枉的,可也是無法確定的!在你們的生死與我們整個北歐來比較的話,我們寧可選擇錯殺也絕對不會冒這個風險!”
“你怎麼說話呢!”聽了多沃茲的理論,一旁的雷凱顯然是明顯的不高興起來。一下就準備要上去教訓一下這個不把菜鳥團當人看的傢伙!
“住手!”鄒渲一句話阻止了已經揚起手的雷凱。
雷凱十分不爽的瞪了多沃茲一眼,隨後退到了一旁回到了他自己原來的位置上。
鄒渲向前又走了兩步,距離多沃茲現在只剩下一步的距離。鄒渲站著,多沃茲則被反綁在椅子上,鄒渲以一種居高臨下的位置在睥睨著多沃茲。
“我從來沒有懇求你們相信我們是被願望的而不要對我們動手。我會做我應該做的事情,同時等待著你們針對。對於這場紛爭,我報以坦然的接受。而我現在只是希望我們可以換一個思維方式來彼此面對一下!”
多沃茲此時此刻感受到了來自於鄒渲帶來的那種壓力。不知為何,多沃茲明明感覺到自己不能問下去,否則會變得十分的危險!可還是不由自主的向鄒渲問道:“如何彼此面對?”
鄒渲依然那副表情的說道:“姑且假設我們是被冤枉的,而你們則繼續堅持著你們的寧殺錯,不放過的態度!咱們雙方實際上的關係還是沒有變化的!但我們就是想要知道一下,究竟是誰在冤枉我們。換句話說,你們亞倫洛克人究竟是從哪最開始聽說了關於我們會喚醒惡魔的傳言的?”
“……”
多沃茲陷入到了沉默當中,眼下他跟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