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小灰毫無道理的出手傷人，但是畢竟小灰是站在鄒渲這邊的，而那個天命爵士雖然與鄒渲擁有著相同的職業，但說到底也不過是萍水相逢的路人罷了。鄒渲還沒大公無私到為一個萍水相逢的路人去跟小灰翻臉。不過這會鄒渲卻有點不悅了，主要還是小灰這莫名其妙的態度！

鄒渲知道自己與小灰的關係，知道小灰究竟是怎麼誕生的，對於這一點，鄒渲總覺得自己與小灰至少也應該有著像兄弟一樣的關係。可以無話不談的那種！然而此刻小灰什麼都不說，這實在是有點傷鄒渲的心，而鄒渲生氣也是因為這一點！

“你還不打算說嗎？”鄒渲又問了小灰一句。這一次小灰突然停在原地，鄒渲趕緊也停下腳步，轉過身看著小灰。

只見小灰說道：“你究竟想知道什麼你就問好了。”

鄒渲長嘆一聲，隨口說的：“我記得我之前已經問過你很多遍了。”

然而小灰好像當沒發生過一般，鄒渲無奈，只能重新問道：“那麼首先你究竟是怎麼回事？我看到你剛剛目光呆滯，而且你還用了你從來沒有用過的技能。在你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在我身上什麼都沒有發生。”小灰回答道。

“可是你那眼睛，還有……”

小灰打斷鄒渲，解釋道：“那是一種自我催眠。”

“催？自我催眠？”

“嗯！”小灰點頭繼續說道：“我的能力已經無需做過多的解釋了，既然可以改變肖毅的職業，那麼讓自己擁有其他能力也並不難。我剛剛用的就是利用催眠讓自己獲得強大的攻擊能力。”

“也就是說，你什麼事情都沒有。完全是憑藉自我的意志來做事情的？”鄒渲問道。

“是的。”

“那為什麼你要攻擊那個人，就因為他跟我擁有同樣的職業？”關於這個理由，鄒渲只不過是順嘴一說，因為鄒渲實在是想不出還能有什麼其他的理由。誰知鄒渲剛問完，就看小灰點了頭。

這個結果弄得鄒渲完全沒有心理準備。

鄒渲連忙快速的眨了眨眼睛，“等一下？你的意思是他跟我同樣的職業，所以你就要攻擊他？這算是什麼理由啊！幸好這個世界上就一個跟我擁有相同職業的，否則你可就有忙的了。”

鄒渲陰陽怪氣的說著，卻沒想到小灰卻意味深長的說道：“不會的，你真的以為只有一個人擁有與你相同的職業是一種巧合嗎？”

“什麼意思？這難道不應該是一種巧合嗎？”鄒渲今天被小灰徹底是要弄瘋了。這小灰從開始到現在就一直在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鄒渲下意識裡感覺到小灰恐怕會從他嘴裡說出驚天的秘密！這種事如果是其他人，鄒渲是不會去這麼想的，實在是小灰本身就圍繞了太多的秘密，從他嘴裡說出什麼來，鄒渲恐怕都不得不去相信！然而相信是一說，能夠真心接受卻又是另外一說。

鄒渲覺得小灰要說出的答案是自己無法承受無法面對的，所以內心深處，鄒渲有些畏懼。

大概是這種畏懼使然，鄒渲迅速讓話題回到為什麼要攻擊上面。“好吧咱們先不討論這個究竟是不是一種巧合，就說為什麼他跟我擁有同樣的職業，就要攻擊他？”

“然而事實上想要解釋為什麼攻擊他，還是要從為什麼只有你們二人擁有同樣的職業說起。”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鄒渲不想去追問，誰知小灰卻偏偏要談論這件事。

鄒渲也算是放棄了抵抗，就讓風暴來的更猛烈一些好了！就讓隕石無情的砸過來吧！“那好吧。你說！為什麼我們會擁有同樣的職業。”

“這事情不能說的太細，但我只能告訴你，一切都是命運的使然。而且只有你們兩個擁有同樣的職業，這並非是偶然，而是一種無形的力量在操縱著這一切。”小灰解釋道：“你真的以為遊戲中的職業完全是憑藉著每個人的自我意識來選擇的嗎？看上去似乎是這樣，但其實遊戲會影響玩家的思維，這種影響猶如誘惑，是一種讓人很難察覺的引誘，他引誘你去做選擇，從而決定你的職業究竟是什麼。”

“你是說這一切都是遊戲公司操縱的？這有點太扯了吧，遊戲公司……”鄒渲本想說遊戲公司能有多大的本事，能夠操縱幾十億的玩家做選擇。這本身就是一個龐大的工程，而且這看上去沒有絲毫意義。但是話到嘴邊，鄒渲又咽了下去。他忽然想到了之前有關失蹤事件這件事上。

想起張璐茜跟自己說追查到的車牌號是來自於遊戲運營公司——美利華宇駐華夏分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