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片,在投資上不會是個小數目,動輒數億美金,所以在資金上可能遇到了點麻煩。”
林子閒頗感興趣道:“他的票房號召力不小,投資方應該很少有虧損的,資金上為什麼會遇到麻煩?”
詹姆士笑道:“越南如今的經濟也在快速發展,是一個新興的市場,大的投資人考慮到旗下公司在越南市場的利益,如果投資這種型別的電影會引起越南方面的不滿,所以有所疑慮。還有一個原因,投資人不會盲目投資,評估電影的型別後,發現竟然是戰爭倫理片,覺得海勒先生四點五億美金的投資有點巨大,希望他能壓縮製片成本,可是海勒先生太追求完美,不肯壓縮成本。所以投資人覺得在回報不大的情況下得罪越南方面會得不償失,情況就是這樣。”
林子閒點了點頭,問道:“據我所知,你們黑手黨經常借投資電影的方式來洗黑錢,你好像和海勒先生很熟悉,據說你們曾經合作過,他沒有找過你?”
“當然找過。”詹姆士喝了口酒道:“我的公司經過評估後,和其他投資人得出的結論是一樣的,花四點五億美金拍戰爭倫理片實在不是個明智的選擇,而且資金運轉的週期太長,我建議他壓縮投資,或繼續拍攝類似‘阿凡齊’的科幻片,可他的信心建立在他的成就上,很固執,藝術家的通病,我只能愛莫能助。”
林子閒突然起身坐到了他的身邊,伸出胳膊攬住了他的肩膀。詹姆士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目露警惕地看著他,擔心他做出某種變態的事情。
林子閒在他耳邊低聲道:“我很欣賞海勒先生,不想埋沒一部鉅作,想投資支援他的藝術。”
詹姆士愕然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