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彈了,頓時大喜,立刻扛著另一根毛竹快速跑來。突然竹竿往地一點,如同撐杆跳高一樣,整個人呼地揚空飛來,順手拖起竹竿‘嗚’地凌空狂掃向下面的小刀。
小刀迅速側身避開,順手一帶,褲子口袋裡一道寒光射出,一道銀輪在了他手中唰唰急轉,從劃身而過的竹竿上擦過,‘咔’的一聲,竹竿頓時斷成了兩截。
凌空躍過小刀頭頂落地的三槍一記回馬槍,半根竹竿怒捅小刀的腹部。小刀手中飛旋的寒光一頓,一把刀子在手,迎面劈開竹子前衝,刀鋒唰地將一根竹子破開,直逼三槍。
三槍立刻撒開竹子,一記鞭腿橫掃。小刀猛一張臂,將夾著自己的竹子‘啪’地對半徹底崩開,兩人鞭腿對鞭腿,‘咚’地硬對了一腳。
三槍順勢一拳怒砸向小刀的後腦勺,卻見小刀另一隻褲子口袋裡又帶出一道飛旋的寒光,三槍一驚,迅速收拳後翻,飛旋的寒光唰地劃過他的後背,帶出一道血珠子。
急速後翻落地的三槍伸手一摸後背,發現已經是皮開肉綻,拉出了一道長口子,也幸好反應及時,只是些皮肉傷。
眼瞅小刀雙刀在手,玩得跟耍雜技一樣,讓人難以近身,察覺到危險飛速後退的三槍掃了眼鄭龍青逃竄的方向,立刻調頭向相左的方向竄去,貌似想分散小刀追蹤的目標。
小刀雙手將刀一握停,冷哼一聲,不管三槍,掃了眼鄭龍青中槍後滴在地上的血跡,迅速一路追去,今天就沒想過要放過鄭龍青。
逃出沒多遠的三槍偏頭一瞅便明白了,對方這是要致鄭龍青於死地啊,他咬了咬牙,再次調頭,又朝小刀追去。
後山的叢樹林外,是一道三十多米寬,十多米高的溝塹,兩岸風景不錯,下面是奔騰的河流。
一路流血逃竄到此的鄭龍青跪坐在河邊急促呼吸,他真的跑不動了,也不敢跳下河,他這個狀態跳進河裡肯定要被淹死。
不一會兒,小刀也衝出了樹林,一看到鄭龍青那個狀態後,頓時樂了,手中刀子一揚,就要衝來一了百了。
尾隨衝出的三槍急了,抱起一塊大石頭,衝來怒聲道:“雷鳴,我跟你拼了。”
小刀腳步一停,雙臂斜握雙刀,揚眉笑道:“明知不是我的對手,還能不扔下兄弟逃命,挺講義氣的,來吧,爺爺給你個痛快。”
三槍哇哇衝來,誰知卻是雷聲大雨點小,大石頭朝小刀一砸,自己撒腿就朝鄭龍青急衝了過去。
小刀閃身避開砸來的大石頭就是一愣,隨後刀鋒一指道:“媽的,敢玩陰的,老子扒了你的皮。”連忙再追了過去。
三槍衝到河邊扶起了鄭龍青架著他一隻胳膊在肩頭,帶著跑了幾步便知道麻煩了,想這樣帶著鄭龍青逃走,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回頭一看殺氣騰騰追來的小刀,這傢伙一咬牙,抱著鄭龍青一起跳向十幾米深的溝塹。
這和他當初追殺得林子閒落河的一幕何其相像,果然是殺人者人恆殺之。
“站住!”小刀怒吼一聲,奈何人家不聽他的,甩手就是一記飛刀射出,‘噗’地插入了鄭龍青的後背。
他隨後衝到河邊張開雙臂踉蹌了幾下,差點沒跟著一起跳下去,只見三槍已經抱著鄭龍青在喘急的河面砸出一大團水花,沒入了水裡。
稍後又見三槍托著鄭龍青的腦袋浮出水面,隨著喘急的河流迅速遠去。
“你媽的!”小刀氣的揮刀擲插在地面,撓頭轉了兩圈,這樣都被這兩個傢伙給逃了,他太不甘心了。
轉念摸了摸口袋,發現電話還在,迅速撥了個號碼出去,打給了原來東海堂口的弟兄,“老二,是我。我跟你說,那個盛青的鄭龍青和三槍已經被我打傷了……神勇個屁,姓鄭的捱了我兩槍還被三槍給抱著跳河逃跑了,你立馬通知老三他們,召集弟兄沿河查詢,還有東海的各大醫院和診所也不能放過,死要見屍,活要見人,只要看到他們兩個,立刻給老子殺無赦,誰能幹掉他們,老子重賞……邱健?他要問起,你們就說他們殺了我們弟兄,你們是給青木堂的弟兄報仇……河叫什麼名字?你問我,我問誰去,就童話莊園山後面的那條河……對對對,就從那個地方跳的河。”
掛了電話後,小刀又站在河邊探尋了一會兒,‘呸’吐了口唾沫,轉身拔了地上的刀,往回快步走去。
走回叢樹林後,這廝想想又覺得不妥,拿起電話又撥了個號碼出去。
華南幫總舵的簽押房內有不少人在忙碌,各種現代化的辦公設施應有盡有。在簽押房的裡面,還有個單獨的套間,顯得很清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