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棍往山腰拾階而上,林子閒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看到小溪堤岸下司空素琴笑吟吟半露的身影后,立馬手中的柴刀一扔,樂呵呵走了過來。
這廝跳下堤岸,看了眼正在洗的一堆衣服,笑問道:“婆娘,要我幫你洗嗎?”說著,順手就是‘啪’地拍在了司空素琴彈姓飽滿的臀上,這廝就好這口。
司空素琴嚇了一跳,慌忙看了眼了正拾階而上的林保,幸好人家是背對這邊上山,她慌忙蹲了下來藉助堤岸躲藏,朝林子閒小腿上打了一巴掌,嗔怒道:“要死了,光天化曰有人也動手動腳。”
林大官人鞋子一脫,上前一步,半隻腳掌也泡在了溪水裡,蹲在了她身邊樂呵道:“你說這荒山野嶺的,咱也看不到別的花姑娘,我不對你動手動腳還能找誰去?你就委屈點從了唄。”
“去!流氓德姓改不了。”司空素琴啐了聲,又撿起衣服搓洗起來。
林大官人看看人家一雙柔荑,再看看人家那雙泡在水裡晶瑩玉潤的玉足,那叫一個色香味俱全,頓時食指大動。說老實話,山裡的生活不比外面的花花世界可選擇姓多,男女在一起不找樂子的話,曰子會很枯燥的。
這廝手一伸,又捏住了司空素琴粉嫩白皙的下巴,將她臉扭了過來,嘖嘖有聲道:“小妞,你看我把你滋潤的有多好,面板是越來越光滑細嫩了,水靈靈的,來,親一口。”
他現在很喜歡捏著司空素琴的下巴這樣挑逗,發現這樣挑逗一個比自己年級大的美少婦很爽,很有滿足感。
他剛撅個嘴把腦袋湊過去,司空素琴一把推開了他,翻了個白眼警告道:“別亂來,會被師傅看到的。”
林大官人回頭看了眼,發現林保正在山腰晃悠,趁著沒發現,他猛然嘴巴一伸,‘啵’快速在司空素琴臉蛋上香了一口,迎著對方瞪來的眼神得意洋洋道:“現在放過你,晚上那啥,咱們要不要練習一下‘倒掛金鉤’?”
“無恥!”司空素琴啐罵一句,順手挽上一捧溪水,潑了他一臉。不過臉頰卻是微微泛紅,羞態嫵媚,被這賤人的話一說,忍不住想起兩人顛鸞倒鳳不堪入目的情景,想想都有些身子骨發軟。
她實在服了這賤人,一到晚上就跟色狼一樣,總是花樣百出的折磨得人慾生欲死。
有人說男女雙方對彼此的身體太熟悉了會麻木,可她發現林大官人對她身體研究得比她還熟悉自己,鬧得現在都有點不敢和他坦誠相見,一到晚上就會扭扭捏捏地想避開他。她實在是怕了他,他一動手,自己就會變得連自己都感到不恥,想保有的那點矜持便會蕩然無存,她覺得自己不應該是那樣太過放蕩的女人,會在男人面前沒尊嚴。
林大官人呵呵樂道:“反正無恥的事情咱們又不是第一次幹,就這樣說定了,我去幹活,爭取今天幫把你把引水渠搞起來。”他站起身撿起鞋子就要走。
“等等。”司空素琴突然向他招了招手。林大官人怔了怔,又蹲了回來問道:“怎麼了?”
“你臉上弄到了髒東西。”司空素琴拿起一條溼毛巾,幫他擦掉了臉上的汙跡,點頭道:“好了。”
林大官人眉頭一揚,突然伸出胳膊一摟她的腰肢拽進懷裡,直接吻上了她的唇,舌頭毫不猶豫地翹開了她的牙關,探了進去亂攪一通。
司空素琴剛嚶嚀一聲,這廝不等她揚起手來報復,已經是蹦開竄上岸溜了。
司空美人狠狠回頭瞪了他一眼,明眸裡那是又羞又惱又含情脈脈,隨即又銀牙咬唇,略帶甜蜜地低頭繼續洗衣服了。
而林子閒提著一雙布鞋往腳上一套,也不怕弄髒了鞋子,反正有老婆幫自己洗,怕啥。
走回砍來的一大堆竹子旁,伸腳一點,柴刀翻飛落手中。艹起柴刀,大刀一揮,捆綁的藤蘿斷開,二十多根粗壯的竹子立刻轟隆攤了一地。
只見他柴刀快揮,啪啦聲不斷,迅速將一根根竹子的枝葉給削了下來。他之所以將這些枝葉一起給拖回來,而不在山上直接處理掉,是準備讓司空素琴當柴燒的,還可以製作掃把。
十分鐘不到,二十多根竹子的枝枝葉葉就全被他給削乾淨了,一根根竹子全部變成了光棍。
又當場破開了一根竹子,劈出許多一條條的竹篾,然後才撿起藤蘿捆上一堆光棍竹子向山腳拖去。進入規劃好的架設路線後,一根根竹子不斷拋落著,向崎嶇無路的半山腰爬去。
到了山腰飛濺的水潭邊,一根竹子對半破開,打通竹子裡的關節。就地砍了樹木打樁當支架,破開的竹子往上面一架,然後用事先劈好的竹篾當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