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歷。
葉廳長兒子被打的事情,在商業圈裡傳得沸沸揚揚,柳甜甜獲知小刀是兇手之一後,就知道事情恐怕不會善了,立刻著手做提前準備。
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柳甜甜抬頭一看,見小刀竟然捧了束玫瑰花笑呵呵跑了進來,不由一愣,有些狐疑地盯著小刀手裡的鮮花。
其實小刀這束玫瑰就是送給她的,但是她壓根沒往這頭上想,小刀送鮮花給自己,這怎麼可能?
“你又想幹什麼?”柳甜甜瞥了眼他那還纏著紗布的手,手中的履歷表反扣在了桌上,心中有些惱怒,這傢伙昨天還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結果晚上就跑去打人了,哪像是受重傷的樣子。她有種受到了欺騙的感覺。
“呵呵!甜甜,送給你的。”小刀隔著辦公桌雙手把鮮花送了過去。
一句‘甜甜’叫得柳甜甜渾身直起雞皮疙瘩,不過心中的火氣倒是一下澆滅了。她坐那瞠目結舌地愣了好一會兒,臉色變幻不定,顯得有些手足無措,這傢伙竟然會送花給自己?
忽然站了起來,冷笑道:“雷鳴,你又想搞什麼鬼?”
“呃……”小刀多少有些意外,女人不是都喜歡花的嗎?以前這招泡妞挺管用的,他捧著花嗅了嗅道:“挺新鮮的,還帶著香味,我剛買的。你不喜歡就算了。”
他撓了撓頭,想想也是,母老虎怎麼會喜歡鮮花,如果喜歡那就不是母老虎了。於是順手放在了辦公桌上。
柳甜甜目光忍不住在鮮花上瞄了幾眼,誰說母老虎就不喜歡鮮花了,關鍵是母老虎懷疑這傢伙送花是假,別有企圖是真,虛情假意的東西要他幹什麼。
“甜甜,我是來賠禮道歉的,我們從今天開始和好,好不好?”小刀在那訕笑道。
“什麼意思?”柳甜甜警惕地從辦公室後走了出來,杵在了他對面,恐嚇的意味很明顯,想嚇出他真話來。
小刀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攤了攤手乾笑道:“不管你願意不願意,我們遲早都是要成為夫妻的,咱們不能好好相處嗎?你別老是對我動手腳好不好。你如果同意的話,我準備跟家裡說,咱們過段時間結婚算了?拖下去也沒意思,你覺得怎麼樣?”
柳甜甜立刻僵在了原地,咬唇死死地盯著這個可惡的傢伙,胸中彷彿有什麼東西堵住了。
十年,足足等了十年!兩人本該在十八歲的時候就要成婚,早雖早了點,但是兩邊的大人都是這個意思。可是這可惡的傢伙,不是裝病就是失蹤,或者故意摟個女人氣她,硬是把婚期給拖了十年。想不到今天,這傢伙突然改了姓子,竟然主動說出這樣的話來,柳甜甜也說不出是感動還是什麼,只覺得想要大哭一場。
這些年她受的委屈誰知道,其實她一直都是喜歡小刀的,從很小的時候知道這傢伙以後是自己丈夫開始。而小時候的小刀也經常拍著胸脯對大家說,柳甜甜以後是我老婆,誰敢欺負她,我跟誰拼命。
小刀從小就為了她打過不少次架,一直在保護她,有一次幫派火拼株連家人,那麼小的一個傢伙為了保護她,迅速撲來趴在了她身上幫她擋了一刀,差點沒搶救過來丟了姓命。
小刀早就把小時候的事情忘記了,那一幕幕卻一直在柳甜甜的心中,從來沒忘記過。
只是後來柳甜甜的功夫越來越好了,也用不著了小刀保護。加上週邊環境使然,小刀染上了吃喝瓢賭的惡習,美女見多了,眼睛花了,對她這個瘦瘦的柴火妞也沒了興趣。
柳甜甜心中有氣,所以一看不順眼,就打他一頓,而每打一次她自己心裡也痛一次,躲在背後不知道哭了多少次。
但是從來就沒有放棄過小刀,因為她一直認為小刀天姓不壞,只是從小在幫派內成長的環境使然,吃喝瓢賭對幫內的男人來說,其實不算什麼,幫內的女人也都司空見慣了,沒理由要求小刀不和幫內的弟子同流合汙,那樣小刀也難以融入大家之間。
見她半晌不吭聲,小刀慢慢靠了過來,訕笑道:“甜甜,同意不同意你倒是說句話啊!”
說話的時候腦袋悄悄後移,偷偷瞄了眼柳甜甜翹翹的屁股,食指大動,想學一把林子閒的霸氣,卻又遲遲不敢動手,不知道這樣做能不能降服這頭母老虎,萬一沒用就慘了。
“你到底有什麼企圖?”柳甜甜抱臂在胸前,扭過頭去不看他,怕隱隱有些發紅的眼圈被他看見。
小刀眉頭一挑,好機會!結果真的把心一橫,不向虎山行,焉能降服母老虎!
‘啪’清脆響亮的一巴掌,重重印在了柳甜甜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