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子,但是正經事上有自己的立場。
王子算是第一次和喬韻正面打交道,也終於發現這女人雖然長得像蜂后,但是和蜂后完全是不同姓格的人。
猶豫了一會兒,王子還是慢慢摘下了頭上的帽子,廬山真面目暴露在了喬韻眼前,身材高大,相貌沒什麼特殊之處。
喬韻目光犀利地盯著他問道:“如果我有一天違背了盟約,你們準備怎麼辦?”
她才不相信什麼詛咒,這種‘合同’在她眼裡到處是破綻,而且對方顯然比較吃虧,自己若是在有準備的情況下一旦毀約,對方因為身份的原因不可能公開和自己作對,自己似乎太**了一點,她也不太相信天上掉餡餅的事情。
王子的臉色微沉,“那我們會一直糾纏著你,將會成為你永遠的噩夢。我們能生存到今天,你不要低估了我們的報復能力。何況你不要忘記一件事情,名花財團的海外基業是我們的人幫你支撐起來的,你永遠搞不明白哪些人是我們的人,除非你將所有海外員工和管理人員給換掉,我想那麼多人不是說換就能換掉的,說不定你換進去的新人裡也有我們的人,所以我們一旦展開報復,你會很麻煩。當然,如果你遵守盟約,我們的人也是名花的黑暗守護神,能盡心盡責地幫你注意其他人。”
喬韻目光微微閃爍了一下,她就是要逼對方說出能威脅自己的手段來,知道了對方能給自己帶來什麼樣的威脅,才能有所準備。如果對方沒有一點威脅她的手段,她就更不會相信有這種好事。
當然,她並不是不打算遵守盟約,而是不希望將自己置身於不可知的危險之中,至少得有防備對方背叛的手段,如果合作不愉快的話,她不介意先動手,將危險清除在萌芽狀態,對方已經投入到名花的錢,她是不可能交出去的。
對喬韻來說,她可以相信林子閒,但是不會輕易相信外人。她和林子閒的區別是,她可以對林子閒感情用事,但是不會像林子閒一樣對誰都感情用事,她也知道林子閒的這個缺點,所以必須把好關,這麼大的公司她不可能拿著亂來。
說實話,其實在某些方面,王子和林子閒加起來也不是喬韻的對手,都沒猜到喬韻存的什麼鬼心思。
心裡大概有了數,喬韻把一根食指伸到了林子閒面前。
林子閒乾咳一聲,手中的牛毛針出手飛快,點破了喬韻的指尖,一點殷紅血珠冒出。
林大官人的手法好,並沒有讓喬韻感到什麼疼痛,就像蚊子叮了一下。
喬韻偏頭冷冷看了一眼林子閒,她心裡多少感覺林子閒幹這種事情有點荒唐,同時覺得王子那邊也荒唐,這種老掉牙的契約方式能有什麼約束力?
不過擠了擠指尖上的血跡後,喬韻還是在羊皮捲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隨後手指伸到了林子閒的嘴邊,示意他幫自己清理乾淨。
林子閒朝王子乾咳兩聲,王子將茶几上的羊皮卷軸卷好收起,單手收於腹部,對喬韻躬身行了一禮,轉身帶著手下離去。
結果剛走到門口,喬韻又出聲道:“王子殿下,我不習慣玩神秘,希望以後有什麼事情我能直接和你聯絡上。”
“明白,明天會把聯絡方式告訴您。”王子頓步回應一句,大步消失在了外面的夜色中。
沒了人,林子閒才把喬韻帶著血珠的手指含進了嘴裡**。喬韻臉上的冰山立刻融化,眼中含情脈脈……
兩個月後,美國,查爾斯舉行的家宴上,長條餐桌上,傑西赫然在坐,一家人邊吃邊聊,氣氛很融洽,至於各自的心思只有大家自己知道。
至少傑西心裡明白,上次的事情讓在座的不少人都出手阻撓了一把,差點讓她沒能恢復自己的權利,不過她也沒那麼容易被**,否則也爬不到這個位置上來。
最近一段時間,她將注意力都放在了穩固自己的權利上,經常來和爺爺查爾斯做溝通。至於林子閒那邊,她依舊恨得牙癢癢的,不過不會再魯莽行動,準備找到機會再報復。
飯吃到半途,傑西突然放下刀叉,急忙捂住嘴巴‘嘔’一陣乾嘔,頓時引來所有人的注意。
“傑西,你的身體不舒服嗎?”坐在首位的查爾斯問道。
傑西撫了撫胸口,露出很淑女的笑容道:“可能是最近太忙了,沒有休息好。”
然而這裡卻有不少人巴不得她的身體出問題,然後好退位讓賢,說不定真的是身體有問題呢?哪怕是萬一的機會也不能錯過,她的堂妹立刻說道:“還是找醫生來看看吧。”
傑西報以溫柔的笑容,謝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