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時間,眨眼而逝。
玄陰幫,議事大殿,氣氛無比凝重。
正前方幫主的座位上,翟明浩身材修長,雖然是年歲不小,卻依舊面板白皙,顯得很年輕。
可是,他此刻臉色陰沉,眉宇間都是皺紋,雙眼隱約怒火閃爍。
大殿的下面左右兩邊,分別是玄陰幫的兩位副幫主,谷海以及茅圓。
緊接著的其他人,都是玄陰幫的長老。
總而言之,整個議事大殿,都是玄陰幫的高層人物。
大家都低沉著腦袋,大氣都不敢喘。
這三天時間,翟明浩已經殺死幾十個人。
誰也不知道,下一個會不會輪到自己。
“谷海,茅圓,你們兩位,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解釋?”
翟明浩滿臉的陰沉,想到自己的兒子,就這樣被人斬殺,內心都是怒火難當。
最重要的是,他將玄陰幫全部的人,都安排出去包圍殺人兇手,卻依舊沒找到。
谷海和茅圓身體一震,兩人都從左右兩邊,趕緊走到大殿中央。
“稟報幫主,我們將那片森林,幾乎搜了個底朝天,都沒找到那小子的蹤影。”
谷海和茅圓都很清楚。
翟明浩對於自己的獨子,簡直是近乎於變態的寵溺。
最重要的是,勝虛公子也很爭氣。
成為清河界第一青年天才。
翟明浩更是對勝虛公子寄予厚望。
哪知道,卻被人斬殺。
經過他們兩個人的調查,才知道殺死勝虛公子的人,極有可能不是清河界的人。
而是從其他地方來到清河界。
“哼,難不成那個小子,能夠長翅膀飛了不成?”翟明浩聲音低沉,帶著殺意。
他將全部的心血,都傾注在自己兒子身上,以自己兒子的天賦,將來極有可能突破純陽境。
翟明浩很清楚,純陽境是很多武者,畢生都無法跨越的鴻溝。
可,一旦跨越過去,就意味著前途浩蕩,將來更是飛黃騰達,不可限量。
“巖腳城拍賣場那邊,怎麼說?”
翟明浩經過調查,已經知道,兇手是從巖腳城拍賣場逃走,而他的兒子,也是從巖腳城追著兇手去的。
“稟報幫主,根據拍賣場的意思。當時少幫主看中兇手身邊的妖獸異類,想要搶奪。沒想到兇手很狡詐,速度也很快而且詭異,就逃竄到漯河森林。”
“至於少幫主是怎麼被斬殺的,拍賣場並不知道。”
谷海趕緊稟報道。
“哼!凌辭那個老東西,真的以為本幫主不知道他的心思!他們對我兒子被斬殺的事情,還有其他交代嗎?”
翟明浩滿臉怒色,身上恐怖的殺意瀰漫。
他覺得,自己兒子被斬殺。
巖腳城拍賣場,也有責任。
“稟報幫主,沒有!”
咔嚓!
翟明浩聽完谷海的稟報,抬起手掌將眼前的玉石桌案,直接拍成粉碎。
整個議事大殿,都陷入沉寂,眾人都被嚇得噤若寒蟬,生怕翟明浩怒火燃燒,大開殺戒。
“欺人太甚!凌辭真的以為,他們拍賣場可以肆無忌憚嗎?”
翟明浩爆喝一聲。
“茅圓,你為何一言不發?”
翟明浩深深吸一口氣,才看向谷海身邊的茅圓,出言問道。
茅圓拱手稟報道:“稟報幫主,屬下和谷海將漯河森林都翻個底朝天,依舊沒找到兇手的蹤跡。不過,屬下倒是有個猜測……”
“眾所周知,漯河森林的深處,穿越過去之後,就是清河界禁地。”
眾人聽到茅圓的話語,都是嚇一跳。
莫不是那個殺人的小子瘋了?
清河界禁地,可是大凶之地。
任何妄圖靠近清河界禁地之人,都會死無葬身之地。
“你是說,那個小子可能從清河界禁地邊緣逃走?”
清河界禁地對於清河界的武者來說,就是必死之地,哪怕是靠近邊緣,大家都不會去做。
原因很簡單,靠近邊緣也會死!
“除了這樣,我實在是想不出,對方究竟從何離開。”茅圓深深吸一口氣,道:“漯河森林就這麼大,我們玄陰幫一百多人,幾乎是掃蕩式的搜尋,哪怕是一隻兔子竄過,都能夠發現,更何況那小子身邊,可不止一個人,還有兩隻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