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回事,徐峰的刀法,怎麼突然佔據上風,完全壓制田英?”
眼看著徐峰的刀法,完全佔據上風,田英根本沒有再還手的機會。
唰啦……
隨著徐峰的刀法猛然變化,田英整個人都被一刀,狠狠的斬飛出去。
手裡面的刀,更是徐峰擊飛出去,重重的飛出擂臺,插入不遠處的地上。
田英的身體,也跟著重重的砸在地上,鮮血從他的嘴裡面噴出。
田英滿臉不甘和猙獰,要知道,他最強悍的七階聖靈技刀法“山海縱情刀”,都沒來得及施展出來,就被徐峰徹底擊敗,根本不給他施展的機會。
“你……”
田英站起身來,伸出手擦拭嘴角的鮮血,滿臉的猙獰,狠狠的瞪著徐峰,道:“你趁人之危,勝之不武,我的最強刀法,都還沒施展出來!”
田英的話語響起,徐峰差點沒有噴血。
若是兩人是生死戰鬥,難道徐峰要提前告訴田英,你趕緊施展最強刀法,我要出手了不成。
“真是可笑,你施展不施展最強的聖靈技,與我有半毛錢的關係?我說你的刀法華而不實,你還不承認,你為何被我的刀法壓制呢?”
“若是生死之戰,我繼續追殺上去,請問你怎麼從地上站起身來呢?”
徐峰的嘴角微微揚起,臉上洋溢著都是不屑之色。
田英被徐峰的話語,問的是啞口無言。
根本不知道如何應對。
而,眾人卻都忍不住搖頭。
尤其是那些法天境的強者,他們身經百戰,自然看得出來,徐峰獲得勝利,實至名歸。
田英的刀法缺少磨鍊,和徐峰的刀法比起來,威力根本不在一個檔次。
……
史通看著被徐峰打敗的田英,緩緩的道:“田山海,你看到沒有。徐峰的刀法天賦何等恐怖,要是他成為我們神刀門未來的門主,那該多好。”
田山海的臉色也變得陰沉起來,他本以為,田英和徐峰的差距,不會很大。
就算不是徐峰的對手,也不至於如此毫無還手之力,就被打敗。
“哼!”
田山海冷冷的哼了一聲,沒有答話。
史通卻帶著幸災樂禍的笑容,開口道:“田山海,你可別忘記。今日我們來東陽城的目的,就是儘可能的拉攏徐峰,讓他去神刀門繼承門主之位。若是這件事情無法完成,恐怕太上長老不會罷休。”
田山海聞言,內心可謂是五味陳雜,暗暗惱怒才宣傑是個廢物。
明明安排宣傑去青州古城追殺徐峰,卻被徐峰逃走,只不過獲得一枚沒用的掌門令牌。
而且,這枚掌門令牌,他還不能夠動用,否則追龍霸刀怕是會當場把他革職查辦。
畢竟,一旦掌門令牌出現在他的手中,就意味著徐峰就是他田山海趕走的。
“真是該死!”
想到這裡,田山海對於陳賢龍,也是滿心的埋怨。
明明下達追殺令追殺徐峰,卻遲遲無法將徐峰追殺。
還天天叫嚷著要統一北王領地。
卻連一個區區的丹元境的小子,都無法斬殺。
……
“徐峰,剛才的戰鬥不算,那不是我最強的刀法,我和你再戰一場!”
田英抓著手裡面的刀,就要朝著擂臺走去。
不遠處的地方,一道冷厲的聲音傳來。
只見一個青年,面容蒼白,身材瘦高,整個人朝著擂臺走去。
雙眸之中閃爍著冷厲的殺意,看向田英道:“你不是他的對手,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這個青年不是別人,正是飛鶴世家的飛鶴宇。
眼看著飛鶴宇出現在擂臺上,哪怕是東陽老祖,都微微皺起眉頭。
飛鶴宇的天賦和實力,在整個飛鶴世家,都是排名前三的存在。
最重要的是,飛鶴宇的年紀比東陽苛他們,都要大上幾歲。
田英看著登上擂臺的飛鶴宇,被對方如此言語羞辱,滿臉憤怒,道:“飛鶴宇,你囂張個屁,你要不是比我多修煉幾年,你也不是徐峰的對手。看你這麼囂張,要是待會也被徐峰打敗,不知道你會不會撞豆腐自殺。”
本來輸給徐峰,田英覺得自己沒有實戰最強刀法,內心就很鬱悶。
如今,反而被飛鶴宇出言羞辱和刺激,他當然也不會給飛鶴宇留情。
“你的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