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個嬰兒,再見張雪躺在床露出喜悅的神態。我忙問韋春花:“娘,是男的還是女的呀。”韋春花笑道:“我有孫子了。”我聽完跑到張雪旁邊朝她臉上一吻,說:“雪姐姐,謝謝給我生了個兒子。”張雪朝我一笑,然後對韋春花說:“婆婆,讓我看看兒子。”韋春花連忙把孩子抱了過來。
這會屋子裡熱鬧了起來,九難、陶紅英、其他十女都來看這個新生的小生命。結果突然蘭慧感覺不好,韋春花一看,忙說:“我這個兒媳婦又要生了,快。”說完她把孩子交給陶紅英,又把我轟了出來。我出來想:“我怎麼說也是孩子的爹,怎麼不讓我看呢。”
時間不大又傳出嬰兒的啼哭聲,我進去後見韋春花笑著說:“今天真有福氣,得了兩個大孫子。”再見蘭慧躺在張雪旁邊,旁邊也多了個嬰兒。
當晚元帥府熱鬧了起來,天地會群雄都來祝賀,河南地方官員也來祝賀,反正是客人一批接著一批的來。
往後的一個月內,蘇荃、阿琪和莊馨都生了孩子,出奇的怪,這三女也是每一人都生了個兒子。有了五個孩子後,這天韋春花對我說:“小寶,你這當爹的得給孩子取個名。”我一聽取名,心想:“我可不能像原著裡韋小寶那樣用骰子給孩子取什麼虎頭銅錘的,雖說這裡的韋小寶是朱家之後,但為了保密也不能用朱家的字號,乾脆就是自己想怎麼取就怎麼取吧。”想到這兒我說:“我兒子都範‘鳴’字。”這“鳴”字的意思是音同“明”,怎麼說這裡的韋小寶也是明朝皇室之後。又想:“我乾脆這麼給孩子們取名吧。”想到這兒說:“五個兒子分別叫鳴北、鳴奉、鳴海、鳴豫和鳴蘇。”這五個的意思是我在北國長白山認識的張雪,她生的兒子叫鳴北;蘭慧的老家是今天的瀋陽,那會叫奉天,所以叫鳴奉;蘇荃是在神龍島上認識的,叫鳴海;阿琪是在去少林寺的路上認識的,少林寺在河南,就叫鳴豫;莊馨的老家在江蘇,叫鳴蘇。
我說完後自然有人問,我就解釋為什麼這麼取名,剛說完已懷有身孕的莊婉婷說:“我老家也是江蘇的,那我的孩子怎麼辦呀?”我笑著說:“你生了女兒就取個女兒名呀。”莊婉婷聽完一掐我,笑著說:“你怎麼知道我一定生女兒呀。”我連忙說:“怡姐姐生了的兒子叫鳴雲、婉婷姐姐生的兒子叫鳴太吧,因為你們老家不在太湖邊上嗎。”又笑了笑對莊婉婷方怡說:“如果你倆生了女兒,可不這麼叫了。”同樣也有身孕的方怡一拽我耳朵,說:“那其他幾個妹妹生了兒子叫什麼?”我說:“她們我還沒想好呢。”說完我看了看其他幾女,因為都沒到十八還沒有一個和我同房的,方怡剛才一說“生了兒子”四個字,弄得她們都個個紅著臉。 。 想看書來
三十九、鄭家為何出兵
幾天後在北京的康熙給我寫了賀信,信上說那時是不能帶家眷出征的,但我必竟不是到前線,只視作調動,所以沒有任何關係,又向我表示了祝賀。至於康熙為什麼知道我帶家人離開,陸高軒此前已來密報,說康熙在我走後去了我家,但是那段時間後一直也沒給我下什麼旨。
又過了一年多,前方戰事依然沒有什麼進展,不過在鄭州我又多了兩個兒子,方怡和莊婉婷如願以償的讓自己的孩子叫了鳴雲和鳴太。還有另我高興的是娜塔莎終於同意嫁給我了,這時的她和莉娜都能講一口流利的漢語,生活也很中國化了。當晚,一心想當我老婆的莉娜搶先來陪我。她先給了我一個熱吻,嘴裡激動的說了一堆俄語,這裡面我只聽懂了“親愛的”,其他的還是不明白,雖說閒暇時跟兩個俄羅斯美女學過些俄語,但是我這人也許天生不適合學外語吧,只記得少數幾個單詞。和莉娜經過一番激烈運動後,我感覺很累,可是她倒意猶未盡,還想繼續,聯想起當初和蘇菲亞之事,難道這俄羅斯美女都這樣嗎,雖然今天莉娜是初嘗此事。沒辦法我休息了片刻又和莉娜運動了起來,反正這一晚讓我很累,第二晚也沒找娜塔沙。但幾日之後和娜塔沙共度良宵時發現我想錯了,娜塔沙有些害羞,很拘謹,看來這俄羅斯人性格上差別也很大。
戰報陸續的從前線傳來,一個訊息很讓我注意,就是臺灣鄭家出兵到了福建的漳州、泉州和廣東潮州。這天徐天川來報,說陳近南來鄭州了,我立即派人去請。
陳近南到了元帥府後,我忙問他:“師父,怎麼鄭王爺也出兵了?”陳近南答道:“這吳三桂多次派人到臺灣請求王爺出兵,還給董太妃送了重禮遊說。董太妃以吳三桂一心要恢復大明為名讓鄭王爺出兵。又以吳三桂擁立三太子,蓄髮易冠為由說他是忠於大明的。鄭王爺最後決定不聯合三藩,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