祿子太有才嘍。。
“這天氣怎麼這樣熱啊。”。
草原位於赤道南非中部,氣候當然要比中原熾熱,但因為是在雨季,每天,場瓢潑大雨,是很好的降溫條件。越往北上,氣候越熱,小貓低頭一看,農田已經龜裂,河流少得可憐,降低一些,很多難民停靠在光禿禿的樹蔭下,孩子的哭鬧聲嘶啞軟弱,一切都透著一股荒涼氣息。難道安徽省這邊已經發生乾旱,記得前世乾旱應該發生是在康熙年,整整提前了年。。
小貓拍了拍低下頭看的目不轉睛的胤祿,記得把他第一坐滑板嚇得晚上都不敢睡覺呢。胤祿的表情有點怪,他指了指那些難民,皺著小眉毛問:“晉公子,他們怎麼了?”。
小祿子雖然知道小貓是女子,她還是要求胤祿喊自己晉公子。。
“安徽境地遇到幾十年難得一見的大幹旱,農民顆粒無收,河流變淺甚至乾脆蒸發掉。沒有水,就算是再厲害的野獸都很難存活,何況是人類。”。
小貓面無表情的道,突然補充:“我知道小祿子你恨我這樣訓練你,但此時看到那些連反抗掙扎都不可以的孩子,相對的,你還是聽幸福的。”。
小祿子抓狂:“我我小爺是大清的皇子啊,能和那些難民相提並論?”。
小貓撇撇嘴。歐洲有些國家的孩子從會走路就開始撿子彈,就會打火槍,因為國家動盪多,被侵略后皇宮都不存在了哪還有皇子,想要活命就要比別人更拼命。”。
“你。。。。。被侵略後的國家皇子什麼的不應該被圈禁嗎?”胤祿一臉震驚。
“喂,我們不是來討論這個的,如果你是下面孩子中的一個,你會怎麼做?”小貓挑眉問。
胤祿漆黑的小臉皺成菊花,沒有水,就會死,那。。。。血。他抬頭小腦袋眼睛亮晶晶的望著小貓;“我會殺了牛,羊,喝他們的血。”。
小貓翻個白眼:“那時候牛羊什麼的都早被搶光了。”她定定神,紫黑色的瞳目死死地盯著下面的陸地。“如果是我,會選擇去喝人血。”。
“人血???”胤祿嚇得小臉煞白,之後小聲嘟噥,”不愧是怪物。”。
小貓打了他的腦袋一下。嗤笑一聲:”想什麼呢,我說的是死人的鮮血。“
胤祿小臉開始發青,默默的道。那還不如喝活人的鮮血呢,你這個吃腐屍的怪物。
兩人在空曠的地方停下來,胤祿看著不停舔舐著媽媽眼淚的男孩頓時連忙低下頭不再去看那些慘狀。。
小貓嘆口氣,低聲道;“這裡是安徽邊界,往裡面走應該好些,等到晚上我們去桐城縣那裡應該好些。”。
“恩。”。
一大一小的人影坐在有大樹乘涼的驛站茶館間,喝了幾口涼茶才緩過神來,小傢伙也許是在大草原上真的鍛鍊的可以,剛坐下眼角就不著痕跡地四處打探著。小耳朵輕輕抖動幾下,細聽著周圍打著赤膊男人們的閒嗑牙。。
“聽說沒?京裡派了兩個阿哥來,說是過來賑災的,咱們自己說點實話,那次朝廷出的那些賑災錢不都是被知府和那幾個大官人瓜分了,真的能到老百姓手裡的不過是幾碗粥罷了。”
“哎哎,是啊,不過聽說這次來的是京裡有名的冷麵王四阿哥,最不會給貪官知府留情面的了,也許這次會不一樣吧。”。
先前的男子臉上並無喜色,搖搖頭嘆息道:”官官相護啊,不說知府後臺有多硬,就打說咱們鎮上的鹽商,哪個不是後臺直通京裡的品官員,這一張大網哪是阿哥說動就能動得的。當今聖上想要挖出此禍害,都會牽連甚廣啊。”。
“這位大哥,你還想知道的不少啊。怎麼京城的訊息這樣靈通?”。
嘆息的幾人往聲音處望去,只見身帶小童的少年唇紅齒白,膚色如蜜,緊緻光滑,一雙秀眉斜飛入鬢,微挑的明目薄薄漣漪炯炯有神,睫毛濃密上翹,盯著你看時,頓時讓人酥麻到骨子裡,卻不會讓你感到一絲娘氣。。
這等貨色不做大財主的兔爺實在委屈了。幾個大老爺們心裡暗道,但表面上卻也不敢有一絲越軌的途徑,少年雖然穿著破爛,但舉止神態都猶如宦家子弟,也許是哪家公子哥虎落平陽,在這天災苦難的時候誰沒事找抽還敢得罪人?。
被問道的中年男子連忙友善的回道:“在下是跑商的馬伕,來往京城是常事,這訊息就是道聽途說的,但都些都是有憑有據的。”。
“哦?”面色姣好的公子和身邊只有,歲清瘦卻結實的小童對視一眼,小童眼裡散發著灼灼的驚喜之光,忍不住插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