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卻讓他得以苟延殘喘片刻。
待他沒那麼緊繃、略微放鬆下來後,傅深抓了個枕頭墊在他背後,本想讓嚴宵寒靠在床頭,卻沒想到他抱著自己死不撒手,只好無奈地一笑,一邊挑開他腰間衣帶,一邊調笑道:“這麼黏人,非要抱著?”
伴著纏綿入骨的親吻和私語,那雙握過刀劍馬韁,染過鮮血也染過北地風霜的手,輕而易舉地將他送上了雲霄。
難耐的焦躁因這一點甜而暫時平息,嚴宵寒喘息方定,勉強找回一點清明,想起老大夫那個“戒糖”的說法,感覺確實有點道理,不過也要分人。如果是他自己來,肯定沒有傅深這麼效果顯著。
傅深卻忽然鬆開他,側身探出床外,往床頭香爐裡填了一把香。
嚴宵寒盯著他的動作,慢半拍地問:“你放了什麼?”
“一點無傷大雅的催’情香。”傅深唇角一勾,過於凜冽的俊美被笑意軟化,變成比縹緲香氣更旖旎的誘惑。他慢條斯理地解開自己的衣服,湊過去親在嚴宵寒低垂的眼簾上:“來,這回給你嚐個更甜的。”
香霧繚繞。
一直燒到半夜,那爐香才堪堪熄滅。
嚴宵寒側身摟著累得睡死過去的傅深,在他微蹙的眉心上印了一吻,心裡感慨萬千。他原以為老大夫的法子只是個心理安慰,沒想到為了戒他的藥癮,他們家侯爺的花樣和手段實在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