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蘇遇辭職了,位子空在那,你現在這樣可不行!”
說到工作,寧靖點了根菸,狠狠吸了一口,尼古丁的味道嗆的他大腦清晰了些,也恢復成平時冷靜的樣子,他又深深吸了口,彈了彈菸灰,“放心,我心裡有數。”
李莉提醒他說:“總經理那脾氣你瞭解,你自己當心點。”
寧靖眸光深沉的跟寒潭似的,抬頭笑時又恢復成陽光的樣子,“這我知道,工作和私事我還能分得開的。”
他師父薛銳才不會管他是不是他一手提拔上來的,對於薛銳來說,人分四種種,可利用,不可利用,敵人,棄子。對待可利用的要像春風般溫暖,對待敵人或影響他利益的人要比冬風還有寒冷無情。
如果他再不振作,他毫不懷疑薛銳會隨時扔了他當棄子,現在兩人現在利益相關,他要真棄他,肯定將他徹底釘死永遠翻不過身來。
想到這段時間為了沈年華的事心力交瘁,忽略了很多行業內的朋友,便一一大電話問候了,約好什麼時候出來唱歌打球桑拿會所喝酒跳舞,又看到陳培的號碼,停留了很久,還是按下號碼撥了過去。
“喂,寧靖,終於記起我啦?”陳培聲音懶洋洋的,有點幸災樂禍的味道。
他現在這麼狼狽都是因陳培而起,要不是有求於她,他都有掐死她的衝動。
他壓抑著心底的火氣,笑著說:“瞧你這話說的,你害的我這麼慘做鬼也不能放過你呀,我可是時時刻刻都記著你呢!”
陳培嫵媚地笑起來,“不能讓你愛上我,就讓你恨我,也值了!”
“陳培你沒事吧?我都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愛我愛的這麼深沉!”對於她找過沈年華的事他隻字未提,嘆氣道:“唉,你目的達到嘍,我可被你害慘了,現在還在醫院呢!沒人照顧冷冷清清,可憐死了!”
“你活該!”陳培大聲叫著,像孩子一樣任性地說:“誰叫你吼我?”她說的是那天沈年華給他打電話被她接了,刪除通話記錄被發現後失控吼她的事。
他狠狠吸了一口煙,抑制住胸中波濤翻湧的怒意,沒有說話。
“你沒事吧?死了沒?”她見他沒說話關懷地問。
“還有一口氣在,你再不來就死了!”他若無其事地說著,還帶著笑意,沒有一絲溫度的眼裡蘊藏著兇狠的恨意。
她靜默了一下,“沈年華呢?”
寧靖嗤笑了一下,“這句話我應該問你吧?你做了什麼好事難道你不知道?”他重新點了根菸,煩躁地問:“我上次叫你辦的事你辦好了沒?”
聽得出來他的聲音明顯很不悅,她知趣地沒再繼續這個話題,“你交給我辦的事什麼時候給你搞砸過?在上網嗎?我現在將檔案給你發過去。”她嬌笑道:“事情給你辦成了~你給我什麼獎勵~~”聲音沙啞而曖昧。
“你個小浪|貨,欠|操了吧?”寧靖將手中菸蒂扔在地上用力碾碎,“這幾天事情比較多,過幾天我操|死你!”
第十九章 春寒料峭
寧靖之所以找不到沈年華,不是因為她故意躲起來,而是在她安靜思考的一個多月中辦理了幾個簽證,出去旅行了。
在辦理簽證的那段時間裡,她還並沒有想清楚最終結局是什麼樣的,第一她沒親眼見過的事,心裡還是抱有一點希望想要相信寧靖的;第二兩人五年的感情不是說放就能放下的,她需要仔細想清楚才能做決定,而分手兩字一旦說出口,在她這裡基本上就沒有迴旋的餘地了。
只是情人節的前一天陳培終於出現推了她一把,讓她徹底死心,做了最終的決定。
只是分別對她來說還是過於痛苦,只要一想到這個男人今後再也不屬於她,她就茫然的彷彿迷了路,心裡空蕩蕩的,陳培的事情就像一根刺,讓她寧願放手也不願一輩子被一根刺扼住喉嚨,永遠被噁心著,只留下了那一張紙條,便關了手機,拎著行李一個人踏上了旅程。
一個的旅程說好不好,說壞不壞,有句話叫心不自由,走到哪裡都不自由。
她心裡有事,在哪裡看到的風景都是那樣蕭瑟,況且又沒有到旅遊的旺季,不過初春,萬物尚還寂靜,景色蕭條,一個人拖著個行李箱走走停停,偶爾拍幾張照片,或拿下畫板就地而坐,整個上午就過去了,行人、風景、心情都透過她的畫筆躍然與紙上。
有時輕裝上陣,只背個輕便的旅行包,拎著一本速寫本,將看到青瓦黛牆水墨山色描繪在紙上,黑白相間,靜默悠然。她又是個愛熱鬧的,看到路邊彈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