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
做為省城十大家族之一,陳家家主陳俊馳和其它家族不同,他並不喜經商,而是喜歡習武。
陳家的所有生意全部交給其夫人和長子來打理,陳俊馳則一心赴在武學上。
除了習武,陳俊馳另一個愛好就是探險。
所謂探險,通常和尋寶聯絡在一起。
陳俊馳探險尋寶也是與眾不同,其他人找的是金銀之類的寶藏,陳俊馳找的卻是武學。
準確地來說,是古武學。
經過數十年的努力,陳俊馳倒也是小有收穫,實力在一次奇遇中突破,目前達到了武師九階的水平。
只是這幾年來陳俊馳的修為一直桎梏於此,無法突破。
陳俊馳知道自己這是資質受限,除非是再來一次奇遇,否則的話他可能終生都要禁錮於這武師九階而無法突破。
於是,他外出的就更加勤了,一年到頭在家待的時間還不足一個月。
比如最近一次陳俊馳豪一走就三個月,直到除夕前夜才回到家裡。
誰知道,一回到家裡就得到了小兒子陳家豪丹田被廢,成了一個傻子的訊息。
要知道,在兩個兒子當中,陳俊馳最疼愛的就是這個小兒子。
這倒不是說他不喜歡大兒子,而是因為大兒子在一週歲生日那天遭到了一次厄難,導致了他終身不能習武。
為此陳俊馳難過了好幾年,直到小兒子陳家豪出生才有好轉。
隨著兩個兒子漸漸長大,陳俊馳對陳家豪嚴於教導,希望他可以繼承自己的武學。
至於大兒子,就由他隨母親經商去了。
可以說,陳家豪就是陳俊馳所有的希望,哪知道這次外出回來後希望竟然被完全打破。
“誰幹的?”陳俊馳站在小兒子的床前足足看了兩個小時,這才崩出這麼一句話來。
大兒子陳家德急忙講道:“目前只知道弟弟是在士官學校進行一次比賽時出事的,一同出事的還有莫教官,我們現在懷疑是當時參賽的人把弟弟弄成這樣的。至於動手的人是誰,卻是沒有一丁點證據。”
“士官學校?家豪怎麼跑士官學校去了?”陳俊馳沉著臉問。
“這個......”陳家德瞟了一眼母親,似乎是找到了靠山一般說,“弟弟看上了一個女人,那女人在士官學校裡當教官,於是他就去學校學習,藉此接近那個女人。”
“混帳!”陳俊馳歷聲叫道。
他已經多次警告兒子遠離女色,否則的話只會耽誤武學,誰知道他竟然為了一個女人跑去士官學校去了。
可當他看到陳家豪現在這個樣子,責怪之心漸消。
“知道這個女人是誰嗎?”陳俊馳陰沉著臉問。
“已經調查清楚了,是秦家的女兒,秦問蘭。”陳家德回道。
“秦家的女兒?”陳俊馳皺了下眉頭,隨即抬頭向妻子講道,“你準備一些彩禮,過兩天隨我一起到秦家提親。”
陳夫人自然明白丈夫的意思。
既然我兒子是為了你女兒才去計程車官學校,並在這個學校裡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那你女兒就必須嫁給我兒子。
看起來是有點霸道了,卻也算是給兒子一個交待。
“是。”陳夫人應道。
在自己丈夫面前她不敢有半點忤逆,況且她也是這麼想的,只是等丈夫回來做決定而已。
陳俊馳目光落在大兒子身上,問道:“你剛才說有了懷疑的物件,是誰?”
對於莫雨同樣變成了白痴,他倒是一點也不在意。
“哦,這個人名叫趙子龍。”陳俊馳急忙回道,並講道,“我已經調查清楚了。趙子龍出身於菜地兵,秦問蘭的男朋友,二弟參加挑戰賽其實就是為了對付趙子龍,因此他的嫌疑最大。”
“趙子龍?”陳俊馳眉頭緊皺一下,似乎想到了什麼。“莫老。”
“老奴在。”一名頭髮花白,身杆筆直的老人在陳俊馳身後應道。
他是陳俊馳在一次外出探險時救下的,後來就一直跟在陳俊馳身邊,自願為奴。
雖然說是奴,但是莫老在陳家的地位卻非常的高,原因是他擁有武師三階的實力。
“莫老,麻煩你仔細調查一下這個叫趙子龍的人,尤其是要看看他和京城有沒有什麼關係。”陳俊馳吩咐道。
“是。”莫老轉身走了出去。
大年初一晚上。
莫老進入陳俊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