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各位,”馮一平笑著跟那些注視著他的男男女女們示意。
要是在以前,坐在這裡的這些傢伙,是他應該很羨慕的物件,公司一流,待遇一流,工作環境一流。
等谷歌上市以後,他們得到的現在看起來不起眼的期權,以後也會成為巨大的一筆財富。
但現在,這些普遍年齡比他大的谷歌老員工,都在仰望自己。
財富,好多時候並不能代表什麼除非是那個數字大到了一定程度。
馮一平的書,馮一平提出的雲端計算,在他個人的那筆一億五千萬美元的投資面前,還真不算什麼。
在美國這樣的社會里,一個還是大三的學生,就至少有上億美元的財富,那這個人無疑會得到很多人的敬佩。
從落地窗裡,看到梅耶爾好像正和幾個人討論工作的樣子,馮一平敲了敲門,過了一會還沒動靜,他正準備自己開門進去,一個穿著連帽衛衣的阿三兄弟幫他開啟門,只對他點了點頭,又匆匆回原來的位子上坐下。
辦公室裡的程序沒有被打斷,一個不知道是本來就留鬍子,還是好多天沒刮鬍子,總之臉上亂糟糟的傢伙,對著電腦,語速很快的對梅耶爾說著,裡面夾雜了太多的專業詞彙,沒學過程式設計的馮一平,聽不大明白。
這麼忙,還是等會再來吧,他笑著搖了搖頭,那邊的梅耶爾,依然頭也不抬,聚精會神的在聽著下屬的彙報,卻好像看到了馮一平的表情,對著他伸手指了指牆邊的沙發。這是叫我坐嗎?
看了一會,馮一平明白過來,這不是討論工作。這是彙報工作,等鬍子男說完。梅耶爾拿起一張紙,畫了些什麼,同樣語速很快的對著那張紙第一第二第三的開講,最後的一句話,馮一平聽得明白,“不行,重來,”
等那幾個明顯是加班了好多天的傢伙。如喪考妣走出去,梅耶爾收攏了桌上的亂攤子,笑著問馮一平,“有事?等等,”她趴在門框上,對著外面喊,“過十分鐘再把電話轉進來,”
關上門,她雙手交叉上舉,美美的伸了個懶腰。緊身的米色薄毛衣,隨著這個動作往上提,中間露出一截白得耀眼的腰身來。肚臍都看得見。
馮一平有些不好意思,把眼睛轉向一邊,忽然覺得靠枕後面有什麼東西硌人,手伸進去一摸,一個塑膠袋包著兩塊明顯咬了幾口的麵包,麵包已經變得硬硬的,這是那一天的文物?
“丟垃圾桶吧,不知道誰放那兒的,”
梅耶爾隨意的說了一聲。
裡面好像還有東西。馮一平伸手一掏,抽出來一件白色的體恤。上面混雜著汗味和香氣,這是?他看了看梅耶爾。
喝著咖啡的梅耶爾差點被嗆到
。臉上迅速飛起兩團紅霞,一言不發的把那件衣服搶過去,塞在自己身後,好像覺得不妥,把那件尷尬的衣服揉成一團,塞進辦公桌後櫃子上自己的包裡。
轉過身來,已經神色如常,“總監你有事?”
“是有些事,我那邊的事,需要你幫忙,”馮一平斟酌著說了自己的要求,“佩奇他們推薦的你,我也是相信的,不知道你能不能擠出一些時間來?”
說到這的時候,馮一平忍不住看了看梅耶爾的胸前,看上去,那裡不用擠,也應該是有溝的吧。
這真不怪他,一個血氣方剛,早就過慣了夫妻生活的傢伙,做了七八個月的和尚,有點小想法,也在情理之中。
對這樣的目光,女孩子總是很敏感,那邊先把身子朝一邊側了側,誰知馬上又全部轉向他這邊,一側又一轉之間,能清楚的看到那一塊在盪漾。
馮一平有點心虛的把目光轉向窗外,梅耶爾驕傲的一笑,起身趴在桌上,把蘋果g4的顯示器轉過來,用滑鼠翻看日程,“3點鐘開始,有兩個彙報,那我們可以三點半出發,去你的公司,”
“嗯,好的,”馮一平隨口應著,心思卻完全不在話上。
看著眼前包裹在裙子裡,翹起來,渾圓的那一塊,這究竟是像滿月呢,還是蜜桃?僅僅看,可能得出的結論不夠準確,最好摸一下才精準。
媽蛋,我這是走火入魔了嗎?
他強迫自己把眼睛轉向窗外,梅耶爾笑著回頭,剛好看到馮一平緩慢但堅定的又一次把目光轉向窗外,明白了什麼,還特意扭了下腰。
不過,這一處盪漾,馮一平沒看到,為了不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乾巴巴的,他低頭喝了口咖啡,“兩個彙報,半個小時夠嗎?”
“肯定夠,一個彙報,一般我最多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