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歐文的角度來看,這樣的提議,絕對不是馮一平的風格。
雖然在個人問題上,老闆存在著大家都能想象,男人也能理解的毛病,但在其它所有事上,他絕對是最遵規守法的一個人。
其它不說,他連開車都從不超速的,這有幾個人能做到?
夜店,從來沒去過,別說是他這樣的富豪,就是他這個年紀的美國人,有幾個能做到?
以至於,他雖然經常心心念唸的提什麼要欣賞美國民間的高雅藝術,那種會脫衣服的鋼管舞,但其實,到現在都沒看過。
乾脆也別說夜店了,就說酒吧,記憶中也就去過那麼幾次,準確的說,也是跟著其它人一起,有兩次是在芝加哥,和默巴克他們一起,有幾次在夏威夷,跟他的那兩位中國的好兄弟一起。
哦,跟馬靈和安妮也去過一次。
28歲,連去酒吧都屈指可數,夜店更是一次都沒光顧過的人,這有一天,突然就讓自己聯絡全美的有組織的地下團體,這怎麼能不叫人驚訝?
但以他對馮一平的瞭解,他又看得出來,馮一平很堅決。
以他這樣本質上其實比帕爾馬特並沒有好多少的摳門習性,居然都說出了為此花費2000萬美元乃至更多都沒關係的話,難道還不夠堅決嗎?
只是,馮一平的要求,讓歐文感覺也有些亂,他只能先斟酌著說,“老闆,我應該跟你說過,9號那天,連洛杉磯的很多警察,都會臨時抽調到舊金山,去保障火炬的順利傳遞,我想,事情應該不會有你想象的那麼糟糕,”
美國,其實也是要臉的,加上以小布什為主的美國政府,因為次貸的事,對這方面的公開表態,在相關的工作上,舊金山確實比歐洲看起來要積極。
無論如何,為了火炬傳遞,把洛杉磯的警力抽調過去,是一個很高的姿態了。
“你是跟我說過,但是,沒用,”馮一平搖了搖頭,“歐文,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就像你們在戰場上,援軍總是遲到一樣,警察,很多時候,都是靠不住的,”
“至少,他們不可能像那些我們能僱用的有組織團體一樣,能聽從我們的安排,”
雖然美國政府的主要人物,公開表態都非常不錯,但是私底下,肯定不可能那麼堅決,比如類似對佔領華爾街的那些示威人士那麼堅決。
在這樣的事上,他們絕對會非常尊重一些人的遊行示威的權利。
不管他們的嗓門如何高,馮一平都非常清楚,對美國來說,確實是讓我們不高興的事,多半會讓他們高興。
一定是上面叫得響,底下裝裝樣的套路。
“還有,我想你也清楚,論對付混蛋,那些有組織的地下團隊,會比警察有用,”
“所以歐文,我就問你,你能不能做到?”
歐文有些為難,“老闆,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作為你的安全主管,我想我必須提醒你,我認為,這樣的做法,非常不必要,”
“我相信,連那些鬧事的團體也都清楚,這次奧運會,一定會是非常成功的一次奧運會,他們現在如何鬧騰,都改變不了這樣的結果,”
“我覺得,我們努力讓好萊塢一些更有影響力的明星,集中發表支援奧運的宣告,其實就非常不錯,”
“問題是,那些傢伙不支援啊,”馮一平指著宴會那邊大聲嚷了一句。
“我們還可以再努力,”歐文說。
“歐文,”馮一平坐了下來,拍了拍身邊的椅子,示意他也坐下來,“你可能覺得我這樣的計劃,非常魯莽,但我有想過,其實問題並不大,”
“既然他們可以打著抵制奧運的旗號鬧事,那我們當然可以打著支援奧運的旗號活動,”
“比如,李察基爾他們舉辦的那個聚會,遭到了大批支援奧運的舊金山熱心民眾的反對,這很正能量不是嗎?”
“反對的辦法,可以有很多種,比如,在聚會現場,拉去一套比他們的音響功率還要高的裝置,把他們的聲音覆蓋掉,這,不難吧,”
“那些計劃衝擊火炬傳遞的傢伙,遭到了熱心市民的抵制,這同樣很正能量不是嗎?”
“只要我們控制得當,比如,只動口絕不先動手,或者就不動手——被打傷的我們醫藥費全包,並出10倍的誤工費,”
“這樣打不還手罵會還口的行動,肯定不會出多大的問題,對不對?”
“我們還可以充分發揮我們的優勢,比如,在他們的交通工具上想想辦法,讓他們的車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