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今天第一天,不能遲到!”
如果呆在家裡,和金翎一起出去,還不知道得怎麼蹂躪他呢,要知道她可是正經練過跆拳道的。
開門的時候,金翎拿著毛巾出來喊了一句,“記得晚上啊!”
今天的課,估計是同學們到的最齊的一次,第一堂課是在本院的大教室,經濟學原理,那真是濟濟一堂,當然,沒有出現有些人說的過道旁和窗戶外都擠滿了人的現象。
離上課還有幾分鐘,老師是不會提前來的,大多數男生這個時候都和馮一平一樣,朝女生扎堆的地方瞄。
要說經管院還真不錯,目測男女生比例居然接近一比一的水平,各佔一百多,都還不太熟,大致上是是分兩大塊,好事者評出的系花是來自上海的林同學,她的後排,這時正有兩個男同學像孔雀一樣爭著開屏,聽說其中一個是某省的狀元。
對了,包括馮一平在內,今年清華經管院一共招收了五個文理狀元,聽說比不上北大。
老師踩著時間匆匆入場,姓劉,牛津大學金融系博士,看來老師們也有經驗,今天的這堂課肯定是不用祭出點名那樣大殺器的
。
一個半小時後。劉老師留下了作業,又匆匆而走,馮一平有點凌亂。這講的也太多了吧,三十多頁。好在課本夠厚,要是初高中時那薄薄的教材,按這個進度,那不到一個星期老師就會講完。
他也沒有太多感概的時間,下面的課不是在這上,要去人院,這也是和以前總在固定教室上課不一樣,然後。因為他沒買腳踏車,只能腿著去,所以大學的第一天,他就光榮的遲到了。
恩,老師挺好的,眼角的餘光看著他氣喘吁吁的從後門溜進教室,睬都懶得睬。
就這樣到中午吃飯的時候,馮一平突然產生了懷疑,大學就真的比高中要輕鬆嗎?看起來不像的說。
其實是的,因為下午他就只有兩節課。
按理可以早點回家或者去公司。但是今天顯然不合適,他捱到吃了飯後,接到金翎的電話才往公司走。半路,金翎電話打過來,“不用到公司,直接去倉庫。”
倉庫他是第二次來,奇怪的是,平時忙忙碌碌的倉庫現在一個人沒有,只有門前停著一輛貨車,我說不是吧!
果然,金翎拿著一個資料夾從旁邊的辦公室走出來。看著他,好像又沒看著他說。“倉庫員工這一陣子太累,今晚我給他們放了假。值班的現在正是晚餐時間,車上剩下的貨不多,不到三噸吧,由我們負責兩個入庫。”
那還有什麼好說的,馮一平乖乖的換上工作服,一件件的往裡搬,剩下的這些,單件都不重,以休閒食品為主,要只是一股腦的卸下來也容易的很,麻煩的是,要一一放到指定的地點,經常要搬著一件貨在偌大的倉庫裡穿梭。
金翎悠閒自在的很,搬了張椅子坐在車旁邊,還從辦公室找出來一臺風扇,旁邊又是飲料又是小吃,哪裡是工作?分明是度假來的,只在馮一平搬下來一件貨的時候登記一下。
不過馮一平是個有擔當的人,不管是無心還是有意做了錯事,他就一定認,該付的代價他付,幸好他也有先見之明,搶在學校吃了晚飯,不然真夠嗆。
值班的一定是金翎打了招呼,他一個人入庫了一半,到八點多,還是沒一個人過來。
“累嗎?”金翎冷著臉問。
“還好!”馮一平趁她不注意,拿起她放在旁邊的水杯,嘰裡咕嚕路的喝了幾大口,“就是渴啊!”
然後不等金翎發飆,搬著一件貨就朝倉庫裡跑,金翎看著他已經汗溼的衣服,想了想還是算了。
一直搬到月亮都上了半空,總算是幹完了,馮一平累得癱坐在倉庫門前,金翎把那邊的一小攤收了,給值班員工打電話,然後細心的在倉庫檢查了一遍,這才關燈鎖門。
她雙手抱胸站在前面,“你先回去吧,我等他們過來。”說完轉過身準備走,轉身的瞬間,她身上的香水味和女人味,馮一平聞的清清楚楚的。
看著那她包在裙子裡鼓鼓的,和天上的滿月一樣的部位,馮一平一時惡向膽邊生,管你當計委主任的老爸呢,按說這事你也有錯的,所以他結實的拍了一巴掌上去,手感真不錯,“拉我一把,起不來了!”
金翎霎時就像炸了毛的貓一樣,惡狠狠的轉過身來,“我叫你死不悔改,我叫你沒大沒小,我叫你色迷心竅,”撲頭蓋臉的又踢又打
。
馮一平雙手抱頭,“別打臉!”
金翎哪裡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