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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 ? ? 每次修傑都會從我的背後拍我的肩膀,開始幾次還會被嚇到,不過次數多了也就慢慢習慣了。

對於他我總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我會在他爽朗的笑聲中安心的拽著他的手跟著下河,我會任由他牽著我的手讓我摸一些亂動的動物。這種奇妙的感覺像是對兄長的信任,完全不同於我對弟弟的依賴。

不過,我信任他並不代表姥姥也信任他,有一回他帶著我下河就被買菜回家的姥姥撞個正著。姥姥氣的拽著他的耳朵去鄰居家告狀。

修傑邊躲著姥姥的魔抓邊大聲喊道。“下次帶你下井,你在家等著我啊!”?

“小兔崽子你還想帶他下井?!”

“哎呀!姥姥!我錯了!我錯了”修傑看出姥姥心疼我,便跑回來圍著我轉。姥姥也提著鞋左右追打他,時不時還會往我身上招待兩下。不過並不痛。

修傑背對著青年扯出老太太手裡的衣服,趁機回頭小聲的說。“嘿,明天下午番強過來,我接著你。”然後在老太太的罵聲中落荒而逃。

從腳邊流過的河水,推動者我的雙腿向前微微挪動。

‘好’,心底有一個聲音默默應答。

老太太回頭看到陽光下的青年臉上浮起的笑容,本要責備的話語下意識的咽回了肚子裡。

想起這孩子剛剛被送到這兒的時候滿臉的死寂,連笑也只是輕輕的勾起嘴角便罷了。午夜夢迴的時候她也會在心底責備自己。如果不是自己當初堅持讓女人把他帶走的話,也許這可憐的孩子就不會受那麼多的苦,遭那麼多的罪。

“罷了,隨你吧。”

姥姥站在我的右耳邊輕聲嘟囔了一句什麼話我沒聽清,於是側過頭把左耳靠近她詢問。

好幾秒過去了,姥姥還是沒有回答我。我有點微慌的向前摸索,還好摸到了熟悉的面料,我放心的撥出了一口氣。剛要放手卻被奶奶大力的握住。

“孩子……你的耳朵怎麼了?”

恩?耳朵?

“這幾天我就奇怪,你的右邊耳朵是不是聽力下降了?”說著讓我蹲下方便她翻看。

“沒關係的姥姥,可能是枕頭壓的。”我拿下姥姥的手,站起來輕摟住她,讓她不必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