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府深怒吼:〃不許說‘死'字!〃他受一次驚嚇已經足夠了。
安貽新深深地注視著他驚慌的神色,〃你喜歡他。〃
〃對,我是喜歡他,我要他乖乖地陪著我。〃他知道江祥照受不了不能動彈、形同廢人的日子,若換了他,只過一天就要瘋了。他原本不必再強迫江祥照服〃軟筋散〃的,因為江祥照雖然身手靈活,力氣卻不及他,近身搏鬥他不愁制服不了。剛開始他只是不願歡愛時還要分心壓制對方,使自己不能盡興,後來他越來越在乎江祥照,更不願給江祥照一絲一毫反抗的機會。
他要他!他是他的!就算要為此與南江國刀兵相見也在所不惜!
安貽新低聲嘟囔:〃我看你希望渺茫。〃江祥照又沒有斷袖分桃的癖好,堂堂南江國皇室嫡長子,被迫做一個男人的寵物,怎麼會心甘情願?
〃你說什麼呢?〃
安貽新長嘆,〃我沒說什麼,你不就是想讓他不再受傷、不再覺得不舒服嗎?你得這麼辦。。。。。。〃就讓大舅子繼續做夢下去吧,反正這個美夢很快會醒。一個月以後就是登基大典,江祥照身為使者不能不出席,他若不出席,再多的花言巧語也消不了南江國的疑心。
江祥照不僅被強暴,而且日夜遭受殘酷的凌辱與蹂躪,如果南江國不報復那才是老天爺沒長眼呢!
安貽新一想到未來的狀況就頭痛不已,嶽府深竟真有斷袖之癖,雖然不是大家猜想的那種,他以前為什麼沒覺察到呢?不然打死也要自己看守江祥照不讓嶽府深接近。現在事已至此,再也無法挽回。
江祥照覺得自打嶽府深發現自己下身重傷流血後,他對自己的態度就變了,雖然〃軟筋散〃照喂不誤,但他對自己已不象對玩具或寵物那樣,高興了就玩兒,玩兒完了就丟到一邊。現在他對自己幾乎是刻意討好的、象是急著補償以前的粗暴。自己雖然還是不能動彈地只能在床上躺著,嶽府深卻為他準備了衣服,還不嫌麻煩地每天親自侍候他穿上,晚上再為他脫下,擁抱著他入睡。
他甚至感覺得出嶽府深極力壓制著不再侵犯他,每回嶽府深親吻或愛撫他到慾望勃發時,都會猝然放開他,有些狼狽地到一旁去平息慾火。
與前一段時間相比,他現在活得比較有尊嚴。
啊,還有,嶽府深雖然不再侵犯他,但比以前更愛膩著他了,除了每天必上的早朝不能缺外,其餘時間全泡在寢宮裡,不僅總是用肉麻之極的暱稱呼喚他,而且親吻、愛撫的戲碼時時上演,有時剛把他的衣服整理好,就又忍耐不住地再拉開和他溫存廝磨一番,弄得他厭煩之至。
嶽府深端著午飯過來,夾起一塊肉放在他嘴邊,〃照,這是新獵的鹿肉,你嚐嚐。〃
他本來並不重視物質享受,雖然貴為一國之君,每頓飯也只是三五個菜,如何握緊手中的權力才是最要緊的,他不屑為這種小事費神。
但南江國江氏皇族注重享受是出了名的,賞花要異種、喝酒要名品,與隱士下棋、與高僧論道,凡事都有講究,飲食自然也不馬虎,不僅菜要精美可口,連器具擺設都有規矩。為了討好江祥照,就算他不能起床吃飯,嶽府深仍讓御廚多備菜色,自己挑揀了喂他。
盯著眼前的鹿肉,江祥照忍不住想,如果這是嶽府深的肉就好了。
鹿肉忽然消失不見,嶽府深的胳膊伸到眼前,〃想吃就吃吧。〃
江祥照駭然,他怎麼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又一次看穿了他的想法,嶽府深淺笑著,〃你知道嗎?你有一雙什麼心事也藏不下的眼。大家願意和你交朋友,一半是因為你的身份,另一半就是因為你的個性。你的身份對他們十分有利,而你的性情又對他們完全無害,無論誰和你在一起都非常輕鬆,沒有負擔、不怕背叛。。。。。。〃最後的低喃消失在江祥照嘴裡。
江祥照有些迷亂,嶽府深的吻裡帶著某種深厚又執著的東西,好象要透過吻對他傾注些什麼似的。
嶽府深的舌靈活地挑動他的舌,輾轉吮吸,溫柔又多情。
怎麼可能?嶽府深怎麼可能有情?
嶽府深耐心地吻著,希望能挑引起江祥照的慾火,和江祥照在一起的這大半個月,他的吻技飽經磨練,已是技巧高超。
江祥照的喘息越來越急,嶽府深的手探入他衣衫下,摩挲他的肌膚。
他的挑情的手法也高明多了。。。。。。江祥照有些意識模糊地想著,嶽府深的手在他身上敏感地帶一處一處地挑逗,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隨著嶽府深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