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的事可就邪性了,據說想空運回北京,結果軍用飛機在半路上墜毀了,所有的東西,包括那些刻了地骨甲,都燒沒了。
整個十五人組成的考古工作組,只有那位孫教授倖存了下來,他是由於把工作手岫忘在了縣城招待所,匆匆忙忙的起回來取工作筆記,就沒趕上那趟飛機。
孫教授在古田縣聽到飛機墜毀的訊息,當時就坐地上起不來了,還是我帶著幾個同事給他送到衛生院,可以說我算是半個他的救命恩人,後來凡是孫教授來古田附近工作,都要來看看我,跟我喝上兩盅,但是我一問他那些骨甲上的文字是什麼意思,孫教授就避而不答,他只是勸我說那些字都是兇險邪惡的象徵,還是不知道的為好,以後最後都不要再打聽了,反正都已經毀掉了,然後每次他都嘆息說,恨不能這輩子壓根沒見過那些字。這不是今天一瞧見你背上這塊紅癍,我就想起來那些可怕的文字來了,簡直就是一模一樣,這可不是什麼面板病,你究竟是怎麼搞的?
我聽到這裡忍不住反問劉老頭道:“劉師傅,合著您也不知道這字是什麼意思?”
劉老頭哈哈一樂,故作神秘地對我說道:“老弟,不過有人知道啊,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那位孫教授現在剛好住在你的樓上,他每年都要來古田工作一段時間,這不讓你趕上了嘛。”
我一把握住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