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蹭“律,我們出宮去吧。”
“好。”司徒律想也不想的就應了下來。
見他答應的那麼爽快,安夏倒是有些摸不著頭腦了,在他懷中抬起頭來,不解的問道“你不問我為什麼?”
“呵呵。。。”司徒律輕笑一聲,輕啄了一下她的嘴角“小夏兒想要做什麼,我都會絕對的支援你。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問你為什麼呢,那不是多此一舉嗎。”
安夏的小臉染上兩朵淺色的紅暈,又把腦袋埋在他胸前蹭了蹭,嬌嗔道“那我要是想紅心出牆呢,你也不聞不問嗎?就不怕我給你戴上一頂綠油油的帽子?”
“你不會的。”很堅定的語氣,那是對自己的自信呢?還是對眼前的女子有百分百的信任?
呵呵,或許、兩者皆有罷。
“我不喜歡呆在宮裡,太無聊了。。。”雖然這裡有她在乎的人,比如南風羽、比如皇上,宮裡的人大多對對她很好。但她畢竟只想做一隻自由快樂的小鳥,她不願做那隻被困在黃金牢籠中的金絲雀。
“等大哥安排好了,見上南風夜一面,然後我們就出宮好不好?”安夏低著頭,所以聲音聽起來有些悶悶的。
“好。”司徒律滿眼寵溺的撫摸著安夏的髮絲,“那小夏兒有沒有想好出宮後去哪兒呢?繼續四處遊玩?還是選個山清水秀的地方成家呢?”
成家。。。嗎?安夏的臉更紅了,暗暗慶幸她此刻是低著頭的,司徒律自是看不見她的表情。
“不去環遊世界了,暫時也玩夠了;我們去千層崖底的紫竹林吧!”說道這兒安夏的語氣隱隱有些興奮了起來。“當初我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格地方就是那裡,哪裡有我的老好人師傅,還有小樂小天,我想他們了。。。。。。”
說起來安夏的鼻頭隱隱有些發酸,跟老好人師傅他們三人在一起整整一年有餘,雖然大多數時候都是安夏整蠱他們,但小打小鬧是給生活增添些催調味劑嘛。
不論怎麼說,他們也是在這個世界上第一個讓她感受到溫暖的人。
想想自己也是太不孝了,常言道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她離開紫竹林快一年了,居然也沒想著要回去看他們,唉。。。小小的鄙視一下自己。
“好。”司徒律依舊很爽快的應了下來,突然話鋒一轉,語氣突然變得莊重“那麼,我們在紫竹林成親,好嗎?”
安夏聞言微微一愣,緊接著又邪笑著抬起頭“花呢?戒指呢?”
司徒律嘴角又牽起那抹熟悉的戲謔的笑容,拉起安夏的小手“跟我來。”然後就運起輕功往冷宮的方向飛去。
不一會兒就到了冷宮的宮門外,落地後,安夏臉上寫滿疑惑,不解的打量著四周。
冷宮所在地非常的偏僻,若不是司徒律帶著她來,恐怕依她路痴的程度,那是無論如何都找不到這個地方的。
這兒四下裡載滿了高大的樹木,冷宮便是被這些樹木圍繞著,與世隔絕般。鬱鬱蔥蔥的樹木擋住了大部分的陽光,感覺有些陰冷,而且根本沒人會來這邊,所以感覺冷冷清清的。
只是不明白,司徒律帶她來這兒幹嘛,‘莫非還沒成親就想把她打入冷宮了?’安夏腦中冒出這個巨無厘頭的念頭,緊接著惡寒的使勁搖搖頭。
想太多想太多想太多!肯定是因為太久沒運動了,輕功有些生疏,飛了那麼久感覺到累了所以才會出現這種。。。呃,惡寒的念頭。
呵呵。。。呵呵呵。。。。。。
司徒律倒是沒有注意到安夏那多變的表情,牽起安夏推開冷宮的大門就走了進去。
他臉上隱隱有些興奮、有些期待。
進了門,安夏便愕然的長大了嘴,冷宮裡面的院子雖小,卻種滿了各種各樣生機勃勃的花兒,與外面冷冷清清雜草叢生的景象完全不搭。
“這。。。這冷宮。。。怎麼會是這樣的?是誰住在這裡啊?”安夏驚訝的說話都不利索了,按理來說一個女人能有這麼好心情種出那麼多美麗的花兒,必定不會是那種壞女人,為何還會被打入冷宮,莫非是。。。冤案?
司徒律停下了腳步,似乎猜到了安夏在想什麼,伸出右手輕輕敲敲她的腦門“傻丫頭,想什麼呢!”
“我。。。沒啊。。。只是;那個,沒什麼,太奇怪了。”
“傻丫頭,這裡沒有人住。”司徒律攬過安夏的腰,好心情的解釋道“之前不是說過嗎,父皇的**只有皇后一人,那麼怎麼會有人被打入冷宮呢。”
安夏眨巴眨巴靈動的眼睛,做恍然大悟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