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一如初見般,他依舊是風姿綽約的牡丹公子,但、卻再也不是安夏認識的那個白牡丹了。
或許打一開始,白影玉就把安夏算計進去了罷。
白影玉身後還有五個蒙面的黑衣人,也不算多,但安夏和司徒律卻是隻有兩人前來,相比之下的劣勢立刻就表現出來了。
“白影玉,你可說話算數?”司徒律厲聲道,目光飽含擔憂的看著被架著的南風夜,為何、他還未醒來?
“呵呵,在下說過的當然算數。”白影玉笑著,一如往常的笑容,“只是你為了你的兄弟、也真捨得。。。。。。”
司徒律臉色一僵,安夏不動聲色的扯住了他的衣袖,白影玉話中的深意,他們都聽得懂,只是現在、不能夠衝動。
“呼,白牡丹,看在相識一場的份上,痛快點吧。”
安夏依舊叫著她給他取的外號,伸出右手攤開,那火紅的赤玉便呈現在眾人面前“你把南風夜體內的血咒清理乾淨,把他放了,赤玉就是你的。”
“好。”白影玉很爽快的答應了,把一顆藥丸塞入南風夜的嘴裡,抬起他的下巴迫使他嚥了下去。
白影玉那麼爽快的為南風夜解毒了,安夏卻沒有感覺到一絲的欣喜,反而、怎麼有種很詭異的感覺?
與司徒律相視一眼,暗暗為自己打氣,安夏挪步走到白影玉身邊,從疾風手中接過仍未醒來的南風夜“我要怎麼確定他身上的毒是真的解了?”
白影玉無奈的聳聳肩“讓司徒律律把他帶回去,找個大夫把把脈就能確定了。”
“如此、甚好!”
突然,安夏霍地出手在白影玉身上點了幾下,他立即不能動了,正想要上前制住他的命脈,但無奈拖著一個一米八有餘的昏迷男子,身手始終不夠利索。
就只慢了一步,疾風就已經搶在安夏前面把白影玉護在身後,迅速拔出腰間別著的長劍,那五個黑衣人也立刻群起而攻。
司徒律即刻加入了戰局,擋住了疾風與黑衣人的攻勢,讓安夏護著南風夜離開。
但是突然又湧出來三十來個個黑衣人,生生截住了安夏的步伐,安夏只能護著南風(奇)夜艱難的後退,藏於袖中的銀(書)針猛地射出,反射出一道(網)刺眼的絲線,瞬間秒殺了衝在最前面的三個黑衣人!
司徒律被疾風和十來個黑衣人聯手圍攻,無法分身前去幫安夏解圍。
幸好一早埋伏在一邊的莫老盟主帶著莫莊的人衝了出來,人數與黑衣人相當,且武林盟主教下的人,武功又能差到哪裡去呢。
片刻便形勢逆轉了,黑衣人倒下了一個又一個,安夏護著南風夜退後,下意識的掃了眼方才白影玉所在的地方,卻發現那裡哪還有白影玉的身影!
安夏心中警鈴大作,白影玉是不可能解開她的獨門葵花點穴手的,必定是有人趁亂救走了他,也就是說,這兒、應該還埋伏著一夥人!
果然,安夏剛這麼想著,便看見了又一群黑衣人從宮殿中衝了過來。
安夏已經退到安全線之外,只需偶爾發兩根銀針解決幾個往這邊衝來的漏網之魚,護著南風夜的同時她也時刻緊盯著戰局。
似乎是後來加入的那批黑衣人更難對付了,眼見地上也倒下了好幾個莫莊的人。
一個未蒙面的中年人和疾風聯手對付司徒律,安夏分神的打量著那中年人、越看越覺得眼熟。。。。。。
“李雲勁!”安夏驚呼一聲,那個中年男人竟是李雲勁,曾經他就是被安夏破壞了他老牛吃嫩草得婚禮。
“丫頭小心!”忽然莫老盟主大吼一聲,把安夏的魂拉了回來。
手中銀針出手射向來人,不料卻被他閃身避過了,安夏定住身心又連發了幾根銀針,卻只有一根射中了他握著劍得手,他手中的泛著血光的長劍應聲而落。
銀針有毒,但射中手卻是沒那麼快能發作的,那人身形微頓,立即又赤手空拳朝安夏攻來!
安夏暗道糟糕,拳腳功夫她是最不擅長的,而手中銀針又全部用完了,不由得哀嘆一聲針到用時方恨少啊!她一邊招架一邊護著南風夜節節後退,卻始終處於下風。
驀地,安夏猛地收住後退的步伐,心中陡然一驚,方才一腳落下後的沙石下墜聲告訴她,身後。。。。。。是懸崖!
糟糕!
光顧著後退完全沒有注意到,她護著南風夜竟是一直往懸崖邊退的!現在、無路可退!
見安夏不退了,那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