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馬車便跳了下去。安夏腹語‘我的形象就那麼弱小需要人保護麼’無奈的探頭出去,只見馬車對面十來個蒙面黑衣人。安夏心裡一陣雀躍,嘿嘿,終於有群毆的場面了。
第四章 男子?女子!
此時小影子正與黑衣人打的不可開交,司徒律仍守在馬車旁。安夏拿著個蘋果開啃,時不時冒出一句“小影子加油!”
突然一支箭從後方直衝司徒律射去,安夏不禁大喊“律,小心後面”
順手把蘋果扔向箭,蘋果與箭雙雙落地。她跳下馬車,揚手摘下一片樹葉朝箭射出的地方扔去。頓時一生悶哼響起。
司徒律不可思議的看著她“你也會武功啊!”
“那是,所以不用管我,快去幫小影子把。”說罷一閃身加入了戰鬥,那些黑衣人都是高手,難怪小影子搞不定。
兩人加入後漸漸佔了上風,安夏正要搞定最後一個倖存者時忽感覺手腕一緊,然後便被一個溫暖的懷抱擁住。她一驚抬頭卻看見一支箭直直插在正護著自己的司徒律的左肩,心驀地糾起“律!”
氣急的她讓小影子扶住受傷的司徒律,怒道“孃的,居然敢暗箭傷人,活夠了你們!”兩手各執五片樹葉向四面八方揮去。幾個重物倒地的聲音響起後又恢復了寧靜。
“律!”···
“大夫,他怎麼樣了?”兩人焦急的問道。
那大夫搖搖頭“箭傷並無大礙,但那箭上塗有雪毒。”
“該死的!居然是雪毒!”影氣急暴走。
“雪毒很可怕麼?解藥呢?”安夏猛拽著大夫問道。
原來雪毒是一種很少見的毒藥,要用一種叫雪幽冥的花來配製,中毒之人會陷入昏迷,飽受寒氣折磨,七日後體溫過低而死亡。至於解藥可能只有配製雪毒的人才有。
安夏愣愣的看著床上的人,司徒律忽然眉頭緊皺“冷。”輕似呢喃的聲音。
安夏趕忙拿給他被子蓋著,但他的身體還是冰冷,安夏不禁頹然落下眼淚“都怪我···”突然她想起什麼。從懷裡掏出一個藥瓶倒了顆藥丸出來,喂司徒律服下。
安夏衝出門口打算把剛離開的大夫抓回來卻撞到一個人“對不起···”
“三弟?”
安夏猛一抬頭“大哥,大哥你怎麼才來!”
南風羽見安夏焦急的臉上還有未乾的淚痕,心中一緊忙問發生什麼事了?
南風羽替司徒律把脈,片刻後疑惑的拿起安夏的藥瓶。“三弟,多虧了你這藥。二弟的毒已解。只需好好調理便可。你這個,是什麼藥?”
安夏聽見毒已解不禁鬆了口氣“我也不知道,師傅給的。’
“你師傅是哪位高人?“南風羽的疑惑更深了。
“呃,我不知道唉。我都沒問過他名字。”安夏羞愧的撓撓頭髮。
南風羽不禁失笑“不知道也沒關係的,我只是隨便問問。”
“大哥,為什麼二哥還沒醒?”安夏還是有些擔心。
“他大概要三日後才能醒來。”三日?三日後就是武林大會了,看來是趕不及了。
“大哥,你現在趕去紅葉鎮海來得及。二哥我來照顧便好。”、
“這個,、那你們要小心,我開的藥一天三次煎給二弟服用,七日後方可停藥。事情一完我就回來。”南風羽想了想,雖放不下二弟三弟,但他必須去武林大會,不然後果很嚴重。只好這樣了。
安夏端著藥糾結的看著仍在昏迷中的司徒律,該怎麼喂他喝?灌進去?不行,對美男做不出如此粗魯的舉動,可惜這裡又沒吸管。難道真要用嘴喂?不行不行,那可是我的初吻唉。
“小影子!”影聞聲破門而入“怎麼了?”
“那個,小影子,你來餵你宮主吃藥。嘿嘿”安夏訕笑著。
影無奈的端起碗準備灌下去“不行不行!要嘴對嘴的喂!”
“什麼!你自己喂!”影額角青筋暴起。
安夏委屈的看看影在看看律,而後認命的端起碗喝下一大口,暗想,我不是故意要佔你便宜的,醒來後不要怪我,不對不對,你昏迷中不會記得這件事的,哈哈哈。“咕嚕”什麼叫樂極生悲,她居然一個不小心把藥吞了進去。
安夏愣了‘這藥,不會有副作用吧?’
她哭喪著臉對影說,“小影子,再去端半碗藥過來”
影疑惑著去拿藥“他在幹嘛?以身試毒嗎?”
影把藥放下便離開了,安夏一直吸氣,呼氣。慢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