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謹容長長的睫毛垂下去,露出一個淡淡的笑來:“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
聽到這句話陸緘又由衷地高興起來,往裡讓了讓,讓她睡在他捂熱的地方,很感興趣地問:“我怎麼了?”
她沒有回答他,而是背對著他躺下來,輕輕打了個呵欠:“累了,睡吧。”
陸緘安靜片刻,道:“阿容,我們說說話?”
“好。”
“阿容,你還恨我嗎?”。
“……不恨。你是我夫君。”
“阿容……你,要不要我在家裡多留一段日子?”
“祖父母和姑母都會失望的,三嬸孃也會更生氣。”
“……我會經常回家來的。”
“……學業為重,不要讓先生失望,等著你留京做官帶我走呢。”
“……好。”
陸緘睜著眼睛,良久才睡著。
天剛至五更,林謹容準時睜開眼,一入眼就是陸緘黑幽幽的眼睛,他朝她微微一笑:“醒了?”
她也朝他一笑:“醒了。”
“你早上去聽雪閣還是下午去?”
“下午。早上我要伺奉姑母。你想吃什麼,我帶過去。”
“你把茶和茶具帶過去,分茶給我喝吧?”
“好。”
“你穿緋紅色挺好看的。”
“哦。”
“你有沒有簪過牡丹?”
“沒有。”
“今年春天你可以簪。緋紅色的衣裙配姚黃,一定很出挑。家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