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卻也不說什麼,只順勢勸道:“既然母親能夠這樣想,那就更好了,好日子都是自己過出來的。何必硬逼別人,又苦逼自己?”
陶氏聞言,笑容稍斂,輕輕拍了拍林謹容的頭,道:“這丫頭,自滿了十三歲之後,越發像個老迂夫子,又說教起我來啦。知道了,知道了,安排晚飯去!讓他們取那套粉彩桃枝碗碟來用。”
林謹容在外間指著荔枝等人布桌,還聽見龔媽媽在裡頭八卦:“要說這表姑娘,還真是有姑太太那不服輸的性情。整個冬天裡,都在苦練茶藝,苦練吹壎,她屋子裡的丫頭婆子們喝茶都喝飽了……”
陶氏大拽拽地道:“要我說,她與其弄這些中看不中用的東西,不如來學學我閨女怎麼理家待人,她永遠也別想超過……”
林謹容聽得十分好笑,同樣的事情,落到她身上就是才氣橫溢,落到別人身上就是中看不中用的東西,自家這個母親可真是讓人沒話說,護短算是護到了極致。
荔枝聽得分明,小聲道:“姑娘,看錶姑娘這勁頭,只怕遲早還要再找您比試的。”
已然走了第一步,自不怕第二步,林謹容淡然道:“我隨時奉陪。”
剛布好碗筷,飯菜就送了來。鐵槐家的整治鄉野小菜果然有一套,焦黃鮮香的油酥桃花魚,涼拌香椿,醬爆梨花蒂,醬香核桃花,油浸浸的鹹鴨蛋,新點的菜豆腐,油潑辣子香蔥蘸水,配著粉彩桃枝碗碟,嬌媚清新,讓人食指大動。
林謹容指派苗丫:“你去請三少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