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手裡還剩下一點零錢的,但要留著應急,餘下的140貫錢,我只能是寫張欠條給舅舅了。”
還真有信心能還上自己的錢?陶舜欽失笑:“這兩日我讓你過來,你一直不來,就是為了這個原因?砸鍋賣鐵去折金子,中間是否被人收了許多損耗辛苦費?”
“您怎麼知道?”林謹容微微有些驚異,隨即想是陶舜欽把她賣銀子的錢帶回來的,她的家底有多少,他怎會不知?便笑道:“我總不能亂七八糟拿一堆零碎的金啊、銀啊、銅錢啥的給舅舅,那樣也太丟人了。這個舅舅帶著,路上也方便些。”
“囡囡,叫我說你什麼好呢。”陶舜欽不再說要送林謹容,叫她不要客氣的話,而是從袖中摸出一張地契推給林謹容:“拿著吧,這個是四十傾的地契。”又撿了十八個金元寶出來,推到林謹容面前:“這些是多的,退你。”
不是說八十傾地麼?怎會只有四十傾?也許舅舅那地是給自家買的,這樣很好,大家一起好,況且自己現在真的很需要這些錢,今年秋天還有大用呢。林謹容便也不問另外四十傾地的去向,而是又撿了四個金元寶推過去:“不能讓舅舅承擔買地的花銷。”
陶舜欽板了臉:“你喊我什麼?”
林謹容驚訝道:“舅舅啊。”
陶舜欽便將那四個金元寶扔過去:“還知道我是你舅舅?算得這麼清,我還以為是外頭請託我幫忙的,怎麼不再封個紅包給我做辛苦錢?”
林謹容趕緊起身賠禮:“是我不好,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