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是一件不可以隨意忽略的事,凡是因利益綁在一起的都不算是真正的朋友。更何況……”更何況,多少人與他交好不過是看中了他能給他們帶來好處而已,很多人把他看成了肥羊,他也把很多人看成了肥羊。
梅寶清沒把下面的話說出來,轉而風輕雲淡地一笑:“這是大事,我是早就想好了的,但對你來說未必太突然了些。並不要敏行弟立刻就回話,你可以好好地想,想清楚了再來同我細說。六月之前,我總是在京中的。”
半個月的時間,梅寶清給他半個月思考選擇的時間。如果他不同意,也許陸家的生意終將會以一種不受控制的姿態從他手裡掙脫出去,讓他這兩年以來的所有努力都化作泡影,還會得罪梅寶清,也許會波及到林謹容的生意也不一定。如果他同意,這也許是個很難得的機會,錯過了就不會再有,梅寶清不會一直在那裡等著他。陸緘有些煩躁,但他終究是忍下了,只是微笑著問梅寶清:“敢問小弟是什麼時候入了明審兄眼的?”
“當然不會是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梅寶清輕輕一笑,瀟灑地開啟了手裡的扇子:“你可能不知道,你現在與從前有很大的區別。”如果說陸緘從前是一塊璞玉,那麼現在這塊璞玉已經被打磨得放出了光彩,雖然還不到光彩盛放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