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過節,卻也早早準備起來,想熱熱鬧鬧過這個節,好生宴請姚琢等人一番,不論今後如何,也算是聚了一場。
月餅是從最有名的烏記點心鋪定製的,又到豐樂樓買了新酒,配上剛下的石榴、梨棗、栗子、葡萄等新鮮瓜果,裝了無數個禮盒,讓陸良與林貴二人拿了陸緘的名帖,按著親疏遠近,把有來往的人家與陸緘的上司家中盡數走到。
十四這日,許杏孃家送了回禮,除去月餅並新酒之外,還有些遠道而來的青黃相雜的橘子並橙子。櫻桃撿了一個最紅的橙子洗淨,拿去逗毅郎玩,林謹容瞧見,由不得的就想起去年她剛懷了毅郎,口饞,陸緘四處為她遍尋橙子的事情來,忍不住問陸良家的:“最近京中倒是乾燥,就不知其他地方可否下雨,江湖之上漲水沒有。”
潛臺詞是不知陸緘一路可否平順,陸良家的上點年紀了,自是知道奶奶們那婉轉的肚腸和不肯直接說出口的牽掛,便溫和地笑道:“昨日有人送鰲蟹來,說是的確下了雨,江水也漲了些,但不礙事,不耽擱行船。”頓了頓,又道:“陸良這兩日都到城外去等,一旦瞧見二爺歸來,立馬就會回來稟告奶奶的。”
“辛苦。”林謹容一笑,接了櫻桃手裡的橙子去逗毅郎,毅郎卻沒了興致,只把眼睛看著她,戳著小嘴“哦哦”地討好她,卻是他每日出門閒逛曬太陽的時辰到了。
“乖乖想要起來麼?”林謹容心裡軟軟的,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