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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部分

謹容沉默地把手裡的信扔在鶴膝桌上。這是林玉珍寫來的第三封信,這次語氣不復委婉,十分強勢,把陸老太爺的情況描述得很嚴重,已經給他們扣上了不孝的帽子。而這封信,離第一封信不過六天時間,離第二封信不過三天,差不多是三天一封信。很顯然的,林玉珍大概已經猜到了可能遇到的態度,所以才會這樣一封接一封的來信。

陸緘自那一夜之後不曾提過此事,但林謹容知道他送了一封信回去,信中具體寫了什麼,他沒和她說,她也沒問。她的態度就在那裡,不論他怎麼樣,她都不會退讓。

任是誰,家書這樣一封接一封的送來,心裡要不張惶那便是鐵石心腸。陸緘這些日子以來一直坐立不安,輾轉反側,滿臉的煩惱,看向毅郎的眼神彷彿是巴不得毅郎見風長似的。她看在眼裡,理解他的心情,卻無法告訴他,陸老太爺還有些日子呢,目前是不會有什麼大礙的。這樣明白的話不能說出口,只能拖著。但到底,影響心情,大家都不愉快。

信就那樣擺在鶴膝桌上,一旁伺候的春芽很容易就能看到。如若陸老太爺真的病危,信不會這樣寫,大抵是會要求他們全都趕回去,既這樣寫了,便是還有餘地,有待商榷。

春芽不忿,到底不是親生的呢,催得這樣的急,若是真的心疼思念,只恐找不到藉口替他們遮掩,又怎會這樣主動的,一而再,再而三地逼迫?可是這樣的話不是做奴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