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眷,大多數都自覺自願地躲開,並不敢上前去招惹是非。也有人認得這是今年太明府一二名的家人來上香還願的,站在一旁悄悄指點議論,有人羨慕,也有人笑稱大張旗鼓地來這麼多人,這是上山來打老虎的。
聽到議論,女眷們越發莊嚴肅穆,一舉一動極盡小心謹慎。林謹容著一身玉色的襦裙,緊跟在陶氏身後,低頭垂眼,目不斜視。林五、林六、林七、陸雲等人亦是緊跟在自家母親的身後,不苟言笑,氣氛倒顯得有幾分沉悶。
而男子就沒有這麼多的拘束了,吳襄扯著陸緘,和吳、陸、林三家的幾個同齡子弟一道,絲毫不在意旁人的注目和議論,東張西望,不時評點一下這株樹好看,那塊石頭上的碑文又如何,是誰誰留下來的,其人又是哪一年的進士,後來又做到了什麼官職。他的聲音還帶著些少年的清脆,說得又快又急,偶爾帶句俏皮話,聽得眾人哈哈大笑,就是心思沉重如陸緘,也不禁露出了幾分鬆快的笑顏。
待到進入後面,在飯桌前坐下來,對著滿桌子精緻的素齋,眾女眷才算是放鬆下來。寒暄過後,羅氏最先誇讚起了吳襄:“吳襄這孩子的性子真是招人喜歡。博聞廣識不說,還能說會道。”
林玉珍也道:“真是少年出英雄。看看他那連說帶笑的樣子,讓人看著心裡就由不得疼。不比我家陸緘,成日裡話也沒有一句多的,經常板著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