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家這樣的關係,送誰都不好,不如不送。留給我家小七弟。”
陶氏便微笑道:“好,那就留給小老七。”
林謹容也就不再過問這送禮的事情,而是隨手抓了幾根絲絛打起了結,不經意地問陶氏:“娘,吳家會不會派人去清州給舅母慶生?”
吳氏是四十的整生,陶氏非常肯定:“肯定會。”
“那我們會不會一起走呢?”絲絛在林謹容靈巧嫻熟的穿插下迅速結出了一個梅花結的雛形。
陶氏道:“這個我倒是不知道,但總要問一問的,欠了他家許多情,就沒什麼機會可以還。”吳家往清州去得頻繁,經常總會來問,她有沒有什麼要帶去清州的,若是物件和信倒也罷了,難得是她這裡派了婆子管事,也一併帶著人走,路上好吃好喝好招待,回來也經常會幫陶家捎東西來給她,真是很欠情。
按著吳襄的性情,大考過後只怕會四處遊玩,就不知道他會不會一併跟了去?就算是他不去,楊氏去也極好。可若是他們都不去,而是其他人去呢?林謹容心裡很有些煩亂暴躁,卻又覺著,這種事兒真不受她控制,她也沒辦法控制,於是勉強壓了心神,繼續打結。
第二日清早,林謹容去和樂堂請安,但見和樂堂裡烏壓壓地擠滿了人。林老太太坐在榻上,照舊是那副說不上歡喜,也說不上不歡喜的樣子。周氏淡淡的,羅氏則是喜氣洋洋的樣子,陶氏可有可無,林五滿臉的心事,林七和林六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