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未必瞞得過去,只怕到時候他們知曉了更生罅隙,便接著道:“只有一個族兄入了股。”
林玉珍便問她:“你這位族兄,是林世全吧?”
這就叫做冥冥之中自有定數,林謹容眼看著他們一步一步地朝著那個方向走,卻是半點干涉不得,只能點頭:“是他。但我一直都反對他的,只是他不肯聽。風險太大。”
一說林世全,大家都知道這人是怎麼回事。林謹容的嫁妝鋪子生意都是他在打理,可以說,很大程度上他的態度就代表了林謹容的態度,所以也就難怪得二房會認定林謹容是入了股的。而林謹容卻無法和他們解釋清楚,這是林世全的個人行為,和她沒有任何關係,再說下去倒像是替她早前那沒有參與入股的話辯白,欲蓋彌彰似的。就是那句話,懂你的,信你的,無需你多說,不懂你的,不信你的,說得越多越沒有意思。
陸建新果然不再說話了,深深地看了林謹容一眼,又淡淡地瞥了陸緘一眼,默不作聲地拿起筷子準備吃飯。
林玉珍看著氣氛不對,卻也不好得多說什麼,只道:“飯菜都涼了,吃飯吧。”
趁著林謹容捧飯過來,陸緘安慰地看向她,他怕她委屈,怕她難過,偏偏還不能多言,說得越多,陸建新與林玉珍越生疑慮,隔閡越大。若是親生父母,他自可暢所欲言,偏偏不是。
林謹容朝他微微一笑,表示自己並不放在心上。
一家子沉默地用過了早飯,林謹容叫方嬤嬤進來,把飯菜收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