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去。”
葦月伊織確實有種令人喜歡的魅力,剛強如阿法芙,在葦月伊織的溫婉面前,也化成了繞指柔。
葦月伊織輕輕走回葉昭身旁,小聲請示:“先生,我和阿法芙合影留作紀念好不好?”
葉昭微微一笑,說:“好啊,我給你們照。”
葦月伊織吐吐舌頭,小聲說:“不用了,我和花姬說好了,若是您同意,走的時候我和花姬就同阿法芙留念,我倆互相照。”
葉昭就笑:“那你們三個一起合影,幫你們照個像,又沒什麼,我喜歡照相你不知道麼?”
葦月伊織小聲去跟阿法芙說,阿法芙自然不懂照相為何物,但葦月伊織懇求,她自也答應。
很快,穿著黃格子咔嘰布秋裝,甜美嬌嫩的花姬走了出來,好像是水土不服,來到西北,花姬的覺也多了起來。
葉昭一擺手,說道:“走,出去合影。”又對阿法芙道:“可惜,要回京城才能洗出來,回頭我託人帶給你吧,找白老先生總能找到。”
阿法芙自不大懂,只微微頷首。
第十六章 貴妃
葉昭回到京城的時候已經是十月份,與諸妃相見,自是一番悲喜,接下來數日,都隱居宮中,和諸妃一訴相思之苦。
十一月,達賴到了京師,現今從西藏來京,進入廣西即有火車,一路可到金陵、上海,轉輪船北上,倒不似以前動不動便要七八個月甚至十來個月的路程,不過從西藏進入中原,走雲南也好,走四川也好,路途艱辛,大半時日都耗費在跋山涉水中。
現今柳州到貴陽的鐵路在修建中,將來自要過重慶,修到成都府。
葉昭重新敕封達賴和班禪,又留達賴在京居住,等明年春節過,再送其回拉薩。
年前政務繁忙,早就約好的與朱絲絲、達春吃飯之事一直到了十二月冬至前一天方才成行。
朱絲絲的別苑在坡兒衚衕,出紫禁城過太廟、社稷壇,到正陽門北向西,穿江米巷即到,衚衕東口即是刑部后街,刑部、大理寺、太常寺、都察院等幾個衙門坐落於此,現今,早就變成了政務院部衙官署。
這一片兒是原來內城鑲藍旗旗人居所,現今沒了旗民之分,內城新移民極多,早不是往日八旗子弟架鷹玩鳥模樣。
三人在坡兒衚衕西口的兵部街,尋了家餃子館,朱絲絲偶爾在外面用膳多選此處,雖然也沒來過幾次,但顯然掌櫃夥計都對她印象深刻,招待的極為殷勤。可也是,這般氣質出眾的女子就算只見過一次,那也絕不會忘記。
朱絲絲婀娜身段裹著精緻的雙排扣黑呢子大衣,乃是女警官休閒制服,穿在她身上靚麗奪目,尋常京城女子自無這般穿著。
在二樓雅間坐了,要了幾樣蒸餃,葉昭笑道:“春兒,你嫂子可沒少罵你吧?”
朱絲絲是順天府巡捕廳副廳長,分管人事及內西城治安,包括內西城步槍巡捕隊以及原鑲藍旗、鑲紅旗、正紅旗、正黃旗領地所設之巡捕房。達春則是宣武門巡捕房巡長,管轄範圍便是鑲藍旗這一片兒,朱絲絲正是他的頂頭上司。
達春嘿嘿乾笑兩聲,說:“嫂子是為我好。”
和朱絲絲接觸比較多,達春拘束漸去,倒覺得阿哥沒怎麼變,現今無人之時,也偶爾改口喊葉昭“哥”。
葉昭笑道:“看來真的沒少捱罵。”轉頭對朱絲絲道:“春兒和我可是光屁股長大的交情,你該徇私就徇私,別就知道做黑臉包公。”
正品茶的朱絲絲翻個白眼,也不吱聲。
葉昭就不由得想起昨晚與她纏綿之時,她突然對自己嗤之以鼻,問阿法芙是誰的恨恨神態,更動手來鎖拿自己要武力逼供,不過在錦帳中肉帛相見,自己一身蠻力自足以制伏她,最後被自己治得乖乖聽話,想想就覺好笑,與朱絲絲在一起,有時候真的挺有意思。
葉昭說起西北風情、藏民習俗,朱絲絲滿臉鄙夷,大概還在想著香妃之事吧。葉昭看了她一眼,眼裡的威脅意味很明顯,“回頭我收拾你”,極熟悉葉昭脾性的朱絲絲自看得懂,臉一熱,找個藉口,走了出去。
達春小聲問:“哥,聽說那邊女番子淫賤無比,一個女人幾個男人?是不是?”
葉昭揉揉鼻子,說:“有是有的,可習俗不同,多是窮苦人家。”現今藏民,婚前性生活極為混亂,女藏民一樣穿皮袍,裡面赤裸裸的沒褲子沒內衣,在野外如果遇到男藏民,被男藏民見了看中,那就追上去按倒胡天胡地,雙方都沒有什麼強暴的概念,就算女藏民不情願,除非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