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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緊,這些東西我自己整理便好,你將那些碗碟撤掉就行。”我吩咐一句,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看著她道,“落雁,你記住,以後再有這等要緊簿記書冊,直接送去樓上我的房間。至於這裡的書桌上,只擺些花鳥蟲魚之類的閒書即可。”
“是,我記下了。”她點點頭,又問一句,“小姐可喜愛女紅針指所用的花樣圖譜?”
黑線,女紅針指……
“刺繡嗎?我不會。”我搖搖頭,見她一臉愕然,就又嚴肅地補充了一下,“真的不會。”
上得二樓,進了房間,楚歌把那摞書冊攤在桌上,翻了翻隨即皺起眉頭:“莫莫,你要問我這個嗎?我可不懂。”
“當然不是這個。”我將那些冊子摞好放在床邊的案几上,拉他到窗前坐下,神情陡然變得嚴肅起來,“楚歌,我問你,你為什麼騙我?”
那小子被我唬得一愣,莫名其妙地撓撓頭:“莫莫怎麼忽然冤枉起人來,我何曾騙你?”
“誰說沒有?”我板著臉,扭過頭不去看他,做出一副生氣狀,“你曾對我說,我一定不會死在你的前頭,對不對?”
“嗯,是說過。”他想了想點點頭,“但這並無欺騙啊。”
“還說不是欺騙!”我轉過臉盯著他,“你武功深不可測,又練的這種怪功夫,不知道多少歲了還像個孩子,我怎麼可能活得過你?這不是妄言耍我麼?”
“哈,原來是為這個。”他笑著揮了揮手,“這番說法可不是在比誰的命長,而是面臨危險的生死賭賽。”
“怎麼說?”
“嗯,就是說,只要你遇到危險,我就必須為你擋住。只要我在一日,危險便觸不到你,除非我也擋不住了,直到我死,否則你都會平安無虞。”
我心裡緊了一下,卻仍舊做出一副不肯相信的模樣:“又來騙我!我們到此許久了,除了那晚遇襲,這些日子哪有什麼危險?你也變得喜歡嚇唬人了。”
“我沒有危言聳聽。”他搖搖頭,似乎嘆了口氣,“你以為事情這麼簡單?只不過因為你現在身份顯露,惹人注意,又在那混球的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