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玉對向晚道:“向晚,泰鴻還在繁城等著你,你若是想見他就去城南吧。”
想到那個對她一心一意的男人,向晚自然是有感情,不然也不會同意嫁他,只是經歷了這些,她不知泰鴻還願不願意和她過下去。
但事情總要解決,向晚沒有猶豫地點頭,“多謝了!”
看著向晚漸行漸遠的身影,沈小玉還有些感慨,這算是把最後一個與此界相關的人的因果都了結了嗎?可這心裡總是有那麼淡淡的,說不清又道不明的感覺,像遺憾又像失落,難道離開也有綜合症嗎?
見秦沐羽也不像在空間裡時情緒那麼高漲,沈小玉就知道不是她一個人的原因,只是不知是不是所有要飛昇的準仙人都是如此。
乾脆也不再修煉,沈小玉和秦沐羽就去遊山玩水,等待著飛昇那一刻的到來,順帶著整整人。
於是,當秦煜一覺醒來,看到床邊上多了個先先皇遺詔,整個人都是懵的,第一反應就是把遺詔毀了,雖說如今他的江山坐得很穩,可誰知這東西會不會被有心人利用了?該死的,怎麼會有這種東西存在?他竟然不知道秦延不是皇家血脈,連帶著他這個血脈也更加不純了。
可剛一步一個跟頭地把遺詔湊近燭火邊,一陣風吹過,手上就什麼都不見了,而眼前卻多了個人……拿著遺詔笑得露出一口白森森大牙的秦沐羽,“三皇兄,別來無恙啊。”秦煜一個跟頭紮在地上,耳邊是沈小玉幸災樂禍的聲音:“這跟頭摔的,真是可憐見的!”……
秦延帶著聞奇正和忠心耿耿的屬下在易宅安了家,日子倒是過得很愜意,不時還能上街閒逛,在一次逛街時與微服出行的秦煜走個面對面,卻見秦煜扭個頭就進了旁邊的茶樓,秦延哆嗦著回到易宅,不安地過了半個月,不但沒等到要命的殺手,反而在院子裡撿了,幾張數額不小的銀票,秦延就明白了,秦煜這是翅膀硬了,不把他放在心上了。既然如此,他何必還像個地洞裡的老鼠一樣不敢見人?
再出門也不遮遮掩掩,甚至不時再去會會‘老友’,開始時還嚇得那些從他這朝一直效忠到秦煜這朝的老臣直磕頭,只想把這位瘟神送走。不知他們父子倆玩的哪一齣,可先皇啊,全天下的百姓都以為你被新皇給‘咔嚓’了,你這樣就差沒鳴鑼開道地出現真的好嗎?
結果有人為了表忠心,暗示秦煜,秦延在繁城出現,結果輕則被找毛病斥責,重則被罷官趕出繁城,而秦延還是好好地不時拜訪一下‘老友’。
知道秦煜的態度後,大家對秦延也不再諱莫如深,除了不敢點出他的身份之外,秦延來時倒都是熱情款待,倒讓秦延體會到當皇帝時沒有體會到的樂趣,只是在夜深人靜之時常常對著一本修煉功法喃喃地叫著‘愛妃’,結果叫著叫著,身上一重眼前便多了個女人的臉。
看清被她壓在身下的秦延的臉,女人的臉先是一喜,便嗔道:“皇上……”
“太后,你先下來!”秦延看著這張因入睡而沒有塗抹胭脂的臉,說實話,老!四十多歲的人,一臉的褶子卻要裝少女,看得他直反胃,險些把晚飯都吐出來了,除了被噁心到了,也是被壓的,這段時間不知她吃了什麼,竟然胖了好幾十斤,可見做了太后之後,這女人心心寬體胖了。
已經成為太后的前恪妃、原皇后,朝秦延拋了個媚眼,卻沒順從地翻身下去,而是去解秦延的衣服,“你看看你,都是在夢裡有什麼好害羞的,說說你都多少年沒碰過本宮了?本宮都不嫌棄你不是皇上了,你還敢嫌棄本宮不成?”
說著話,眼神一厲,嚇得秦延沒敢再亂動,任太后為所欲為。秦延怎麼也弄不明白,好好的太后怎麼來了?面對太后這張老臉,他真是倒足了胃口,哪裡硬得起來?看來明天要去春香樓裡壓壓驚了。
可想法很好,發現自己不是在夢中的太后順理成章地帶著一群宮女內侍進駐了易宅做起了女主人。兒子都做了皇帝,太后認為該讓秦延明白誰是拋棄他的人,也讓他明白誰是對他不離不棄的人,而如今沒有宮裡那些花紅柳綠,太后覺得她可以任性一點,和秦延重溫一下如膠似漆的青春年少。
於是,秦延的噩夢人生便拉開了序幕。
已經在繁城立住腳的沈東和一事無成的劉天瑞,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身邊突然多了不少的房契、地契和金票銀票,都錯愕了一陣子,腦海中便多了一段留言,知道這是沈小玉留給他們的禮物,二人的心裡都挺不是滋味的。
沈小玉是他們人生中短暫的過客,卻在他們的心裡留下了長久的痕跡,如今人家要飛昇了,還想著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