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走人。至於那方子,這對狗男女會不會拿去抓藥,她才懶得理睬,現在只想回屋睡一覺,醒來也許就不會覺得那麼噁心了。
黃昏的時候,虞聞回到家裡,從沈婆子口中得知白天后院發生的那些事,皺著眉頭去了趟添福院。袁氏也不藏著,把事情從頭到尾複述了一回。
“二郎這事做的不妥,丁姨娘到底只是個妾,哪裡容得了她一個妾在正妻面前耀武揚威的。”袁氏有些頭疼,一般情況下,哪個大戶人家後院裡不是妻妾成群的,可有些頭腦和身份的人總不至於寵妻滅妾。像丁姨娘這樣明顯的挑釁,分明就是沒把桑梓放在眼裡。“丁姨娘好不要臉!非要二孃去給她一個姨娘號脈,嘴上說得好聽,實則不過是為了得瑟她肚子裡那塊肉!”
虞聞搖頭:“二哥向來兩耳不聞窗外事,外頭就算議論紛紛了又如何。丁姨娘最會做人,只要抓著大伯母和二哥,遲早能換到自己想要的。”
“你二嫂輸就輸在做人上。”袁氏自言自語,“她那脾氣看著溫婉,實則倔強得很,逼急了早晚要出事。”這世上可沒有人永遠都那麼能忍,就連當年才六歲的桑榆,都能為了保護桑梓突然暴起。
虞聞冷笑數聲:“大嫂不必管他們,琅軒院內的事,只怕二哥還不希望旁人插手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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