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或許並不是全然壞事,至少,諸位哥哥們,我又見到你們了一次……
就讓我看看,那位釣魚的高手究竟何許人也,目的何在吧!
一輛馬車,轆轆而行。
向著天唐城中、百丈湖而去。
……
百丈湖,據說湖水最深處深足百丈,湖水清澈,若是陽光大好的晴天,甚至能看到那些數十斤,上百斤的大魚在水中自在的游來游去。
百丈湖還有一個說法,又或者說是此湖獨有之特色,此湖西岸與東岸相隔百丈;西岸乃是百丈地獄,而東岸,則是百丈天堂。
東岸花紅柳綠,鶯歌燕舞,脂粉香飄半城;而西岸,卻是黑燈瞎火,荒草叢生。
如此狀況倒非是全然的地理差異,主因更在於西岸稍遠處乃是一處亂葬崗,誰會願意到這種地方來。
南岸聯通一條大陸,北方則是接踵一片亂石,再後乃是半個懸崖。
土尊閒暇時候,多數會在這北岸化身漁翁,手持釣竿,有時候一坐就是小兩天光景。
整個湖面,往往只有他自己獨自垂釣。
因為,所有當地人都知道,百丈湖水太深,在岸邊釣魚,就算運氣極高,充其量也就只能釣一些巴掌大的小魚,那些真正的大魚,是萬萬釣不上來的。
那麼,如今在哪裡垂釣的那個人是個啥意思?!
雲揚想的很開,你要是真有點意思,也不枉我來這一趟;但若你只是個消遣時間的,也無所謂,我,就是趁這幾天來休假的,釣魚散心也不是說假的!
不多時,雲揚兩人便來到了百丈湖北岸。
雲揚這邊才剛下了馬車,觸目所及就是一愣。
因為,百丈湖北岸這邊居然真的有一個人在垂釣,而且正整佔據了土尊原本常駐釣魚的位置,此際正自手持釣竿,聚精會神的專心垂釣。
那人身披寬大蓑衣,頭戴一頂幾乎將全身都蓋住的草帽,手中一支黑溜溜的釣竿,穩如大山……
雲揚眼前一陣恍惚,似乎看到土尊在衝著自己微笑一般,剎那間,幾乎以為時光倒流。
因為,眼前人的裝束正是往昔土尊釣魚之時的裝束。
這個人怎麼會這麼巧,正好就佔據了這個位置?
北岸那麼寬,自然不只是一個釣位。
但云揚卻是讓方墨非將自己送到了最中間位置,也是凹進去的那個釣位中。
因為,在這裡,別人最多看到有人在釣魚,卻是絕對看不到釣魚的人長什麼樣子。
頂多就只能看到一個影子,僅此而已。
而先前的那個人,此際正處於這個位置。
只是這個位置,卻又是絕對算不上寬敞的;就只得一塊突出的大石頭,那個人就穩穩的坐在上面。雲揚一看,只覺得這傢伙周身上下縈繞著一種生人勿近的味道。
高手不高手且不說。
但就這種肢體形態表現出來的:‘別人我說話’的意思,卻是萬二分的明顯。
雲揚瞬時便即瞭然,面對這麼一個傢伙,若是主動搭訕,九成九會碰一鼻子灰……
不過,這是不是那個人?
而在這個人旁邊,就只有一塊剛剛露出水面的石頭,大約就只有半尺寬窄。
至少在方墨非看來,哪裡是沒法坐人的。
“我就坐這裡吧。”雲揚笑吟吟的一指,給出了落座範圍。
方墨非縱使感到難為,卻也只好想辦法,沒有位置也要變一個落座位置出來。
“抱歉了。”
方墨非對那人說了一聲,隨即飛身而起,從身後抱了一大塊方方正正的石頭,徑自安置進水中。
噗!
水花濺起。
隨著巨石下沉,周遭咕嘟嘟的水泡迭起,一大圈漣漪隨之而出,波及範圍甚廣。
那人嘴裡嘟囔了一句,似乎在罵人。
雲揚仍自負手而立,靜靜站著,聽到那人嘟囔,心下反倒暗暗一笑。你不是不想讓人跟你說話麼?好,那我讓你找我說話:“繼續。”
方墨非撓撓頭,只好繼續搬石頭。
噗噗噗……
連續十幾塊大石頭投下,居然被方墨非在水裡面生生墊起來了一座堅固平臺。
自然,水花噗嗤噗嗤的濺起,水面滿目盡是渾濁。
雲揚等下能不能安坐釣魚兩說,反正在旁邊釣魚的那個人暫時是絕對釣不成魚了!
最快更新閱讀,請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