慷慨應允,希望幾位也多費一些心力,我深信,他—定不會令你們失望。”
眾人點頭,只有金不換道:“會不會失望,現在未免言之過早。”這個人顯然就是天生的抬槓脾氣。
也所以龍飛只是—笑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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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不換並沒有失望,只不過七日,常護花已將他教的融會貫通,雖然沒有他那麼靈活,但連他也不能不私下對龍飛說一句:“你果然沒有選錯人。”
其他人更不會失望,常護花絕無疑問是一個天才,而且非常專心,所有教他的,他都能夠在極短的時間掌握要訣,理解力之強,龍飛也自嘆弗如。
常護花自幼便追隨良師學劍,自幼便接受嚴格的訓練,體能智力都勝人一籌,這對於他現在的訓練,當然有很大幫助。
他留在行宮中三個月,前兩個月完全是學習,到了第三個月便是連串的實習。
一次做得比一次好,教他的人最後除了點頭稱好之外,再無話說。
三個月過去,常護花與來時比較,只是消瘦了一些,這對他並無影響。
然後在三個月後的一個清晨,他匹馬離開了承德行宮。
龍飛等人送出門外,金不換的面上只見笑容,香芸仍有些依依不捨,只看她的眼神,常護花便知道。
牡丹伴著香芸,目送常護花離開,亦自然淚花滾轉。
常護花只留下一聲:“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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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山的楓葉已紅,常護花策騎楓林中奔過,來到了一座小屋之前。
小屋的門已倒塌,內望一片零亂,顯然經過一番瘋狂的搜尋。
這就是花豹那座小屋,常護花沒有進去,勒馬看了一眼,又奔出。
他本來就是一個灑脫的男兒,現在更不會做那些沒有意義的事。
馬蹄奔過,激起了無數片落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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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家集的秋意更濃,未到秦步歌的莊院門前,常護花心頭更蕭索。
莊院已然毀在火中,變成了一片焦土,斷壁上架著幾條燒焦了的梁木,構成了一個極其蒼涼的畫面。
街道上行人不多,看見常護花一騎呆立在那裡,都投以詫異的目光,常護花沒有理會,稍作停留,策馬繼續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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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天黃昏,常護花一騎進入樂平縣城。
轉過長街,常護花在一間棺材店前停下,滾鞍下馬,走了進去。
棺材店的招牌很完整,也清楚的可以看到“周天長生”這四個金漆大字。
常護花第一句話也就問:“周天在不在?”
掌櫃給問得一呆,上下打量了常護花一遍。“這位……”
“我姓常——”
“公子認識我們老闆”
“不認識。”常護花語聲低沉。
“那是認識我們老闆的朋友介紹公子來買棺材?”
常護花尚未回答,一個陰沉的聲音已接上:“那一個找我?”
一個矮矮胖胖的中年人隨聲自內出來,一見常護花,怔了怔:“這位是……”
掌櫃接道:“就是這位公子說要找老闆。”
常護花接問:“你就是周天?”
周天打量常護花,道:“公子不是來買棺材?”
“不是!”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