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塊買下來,也就是個小賭怡情的心態,沒想到給我老闆一看,他說是個價值連城的寶貝,連夜拿去見大老闆去了。”
關千劍心說:真是好的不靈壞的靈,我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急問:“你們大老闆是誰?”
“他就是古董界大名鼎鼎的週四方周老爺子!”雖在擔驚受怕之際,仍可看出說起這個人時,馮憂臉上閃過驕傲的神色。
“週四方?他和莊夢蝶是什麼關係?”
馮憂一聽莊夢蝶三個字,就如大晚上說起鬼怪一樣,瞳孔放大,向身後的大門望了一眼,伏低身子,悄聲說:“你怎麼敢直呼他老人家的名字?要是讓人聽見,可不得了了!”
關千劍不以為意,輕輕一笑:“多謝你好意提醒。不過我覺得你更應該多擔心自己,我問的問題你可還沒回答。”
馮憂一手遮在嘴角,湊上來更加神秘兮兮地說:“對這兩人的具體關係,我也弄不大清楚,不過聽外界傳言,他們關係異常緊密,非同一般。”
關千劍神情變得極為凝重,走了一會神,才緩緩點頭,自顧自說:“好啊,這將是一場持久戰。”接著一甩頭對侏儒說:“我們走。”
侏儒不甘心:“走去哪裡?你的寶劍不要了嗎?難道就這麼算了……”
關千劍打斷他:“離開這個城市,越遠越好!”
走出古董店,侏儒才問:“我們真的要離開這座城市?為什麼……”
關千劍行色匆匆,直愣愣看著前方說:“假的,我故意說給馮憂聽的。”
“你為什麼騙他?是他欠你的東西,又不是你欠他的,搞得跟躲債一樣。”侏儒不能理解。
關千劍一笑,覺得“躲債”這個詞用得真是貼切,他就是欠莊夢蝶的債,欠他一個天下第一的名頭。
“你聽說過莊夢蝶這個人嗎?”
“有哪個國民不知道他的國王嗎?”侏儒反問。
關千劍怵然止步。“我只知道莊夢蝶有很大的勢力,沒想到大到這種程度。如果他是國王,那政府又是什麼?”
“這個,”侏儒考慮了兩秒鐘,“打個比方吧,如果你是莊夢蝶,我就是政府,我是你的保鏢呀。”
“那要是我想通緝一個人呢?”關千劍問。
“那我就全力幫你捉拿。”侏儒回答。
關千劍一笑:“這下你知道我為什麼搞得跟欠債一樣了吧?”
“你是說莊夢蝶通緝你?”侏儒終於聰明瞭一回,語氣中充滿恐懼。又不解:“你幹了什麼好事?”
他所說的“好事”,倒不是反話,只因莊夢蝶專幹壞事,所以他通緝的人,多半是幹了什麼好事,引起他的忌諱。
關千劍摸摸自己那顆光頭說:“都是些私人恩怨,不說也罷。他通緝的是有頭髮的我,現在剃成光頭,沒有那麼容易被認出來,你也不用害怕。”
侏儒放心不下:“如果真的要找你,別說剃成光頭,就是化成灰,他們也可以透過DNA確認你的身份。我看你還是有多遠跑多遠!”
關千劍搖頭:“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如果莊夢蝶的勢力真如你說的那樣大,我又往哪裡逃?”
侏儒點頭:“那倒也是。可是我不明白,你不是說你從另一個世界來嗎?怎麼又和莊夢蝶結下了樑子?你到底是誰?”
關千劍:“我就是從另一個世界來的,千真萬確。至於我是誰,為什麼和莊夢蝶結下樑子,要從頭到尾認真說起來,足夠寫一本五十五萬字的長篇小說,以後慢慢跟你說吧。”
“冷家女孩”服裝店門口,冷凝正在向街道兩邊張望,看見關千劍兩人回來,立刻笑開了花:“終於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們兩個就這樣遠走高飛了。”
關千劍徑直走進店裡,就跟回自己家一樣。“誰說我們要遠走高飛?你希望是這樣嗎?”
冷凝大叫:“冤枉啊!你們遠走高飛了對我有什麼好處?我怎麼會有這麼變態的希望?”
侏儒介面:“可是我們留下來又對你有什麼好處?”
冷凝笑嘻嘻說:“可以替我分擔房租啊。他說了,要搬過來跟我們一起住的,你們兩個一間,負責三分之一的房租。”
關千劍愕然:“你之前沒這樣說過吧?我們飯都吃不下,哪來的錢交房租?要是這樣的話,我們還是繼續睡大街吧。”
侏儒附議:“就是啊。”
冷凝伸出纖纖食指,指著關千劍:“沒看出來你這麼小氣!我又沒說讓你按時交,不可以我先幫你墊著,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