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可以略過不看。真的!
還有一點,希望有熱心的書友能幫我寫個書評,談談對本書的意見,感激不盡!)
(最後的最後,允許我再囉嗦幾句,權當後記。
武俠的金古時代早過去了。而且不會重現。
七十年代出生的鳳歌,在新世紀初,還能憑藉對金庸的“高仿”再掀高潮。但二十年過去,讀者的趣味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再見金古風格,已經不能引起讚歎,唯剩下審美疲勞。
不幸的是,我從來不關心“時局”,總不忘埋頭玩味那點屬於古典的審美趣味。所以,我一直沒有突破學金庸和反金庸的藩籬。如果把金庸比作一棟大樓,我要麼在樓內,要麼在樓外,但從沒走遠。
這注定了我的失敗。
當然,在網文市場中的失敗,不代表小說本身的失敗。不代表在藝術和審美上的失敗。也不代表在小說技巧上的失敗。
更不代表我長久的構思醞釀、整整兩年的執筆都是白費。
我想,正是透過這部小說,讓我真正學會鑑賞和寫作。
正是透過這部小說,文筆得到必要的錘鍊。
而更重要的一點是,我完成了一個夢。我的夢本來不在這部小說取得成功,而在於故事本身,在於那一個個人物,一個個場景,一句句對白,還有完成一項艱鉅任務所帶來的成就感。
我從不輕易、盲目地用任何一個字詞。很多時候我覺得我不是在寫,而是在磨,磨刀的磨。那是一種腦力勞動,也是一個體力活。
很多人不愛看自己的作品,但是我有一個特殊癖好,那就是一有空就把舊作翻出來重溫一遍又一遍。
五十多萬字,夠我喝一壺的。)(未完待續。)
第二一四章沒有結束
煙塵中隱隱約約走出一個人。
他腳步緩慢,空著雙手。
如果是勝利者,他手上應該拿著寶劍虎之翼。
如果是戰敗者,他又怎麼還能從廢墟中走出?
每個人都在努力辨認,胡亂猜測,只有週四方奔向那人,高聲大叫:“師父,師父!”
很快兩人並肩走出,經過人群,又把人群遠遠拋開,消失在路的盡頭。
“在這裡歇歇吧。”莊夢蝶在一處山坳停步,撿一片岩石坐下,語氣中充滿疲憊。
兩人走了近一個時辰,一直沉默著,沒有說一句話。
週四方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詢問。
“你猜,今日一戰,結果如何?”莊夢蝶示意週四方在身邊坐下。
“那還用說?當然是師父大獲全勝了!”他的語音有些顫抖,就怕師父最終給他的是完全相反的答案。畢竟他尚未見到龍在天和關千劍的屍體。
莊夢蝶苦笑搖頭:“那倒未必。”
週四方有一刻說不出話。
“什麼?未必?難道還沒結束嗎?”
莊夢蝶側過頭來,望著徒弟,眼中滿含深意,微笑道:“你知道嗎?這個世界其實並不像你看見的那樣……”
週四方不知道師父何以會突然改變話題,說到這不相關的事,茫然道:“那是怎樣?”
莊緩緩別過頭去,眼望天邊,就像要說一個遙遠的故事般,悠悠道:“事實上,我們每個人都同時活在兩個世界。”
聽了這話,週四方更是一頭霧水,問道:“哪裡還有一個世界?師父說的是天堂和地獄嗎?”
莊夢蝶微一莞爾,搖了搖頭,似說徒弟的想法太過幼稚。接著從懷中掏出一張舊紙片,遞了過來。
週四方接在手中,見那紙片十分陳舊,不過尋常書籍大小,左側邊緣參差不齊,正像從一本書上匆忙撕下來的。
紙上畫著一副圖畫:一個人右手握劍,左手拿著劍鞘,看樣子正要把劍送入鞘中。
奇怪的是,那人竟把劍鞘拿倒了。
……
週四方知道師父如此鄭重其事地拿出這副圖畫,一定隱藏深意,可是看了一會,根本不得要領。他慚愧地問道:“難道這裡面有什麼深刻的寓意嗎?恕弟子愚笨,什麼都沒看出來呀……”
莊夢蝶寬容地一笑,仍沒有解除徒弟困惑的意思,而是問:“你知道這張小小的紙片,是從哪裡來的嗎?”
週四方見師父一點沒有生氣的跡象,放心大膽地大搖其頭。“不知道。”
“它就是六如秘籍的最後一頁。”莊夢蝶撇嘴冷笑:“世人都以為得到六如秘籍上的武功,就得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