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靴子必是破了,至於有沒有傷到腳趾,問問他就知道。”
嶽東聽說,連連道:“沒傷,沒傷,妹妹果然是好劍法!”
關千劍三人也由衷讚道:“果然好劍法!”
嶽勝紅喜形於色道:“那當然。”轉向關千劍:“該你了。”她聲調上揚,純是專等看好戲的心理。她才不相信有人能比得上自己這一劍。
關千劍向她抱拳道:“獻醜。”走到她劃的線外站定。
嶽勝紅又笑道:“小心點,你要是把他腳趾劃破,輸了這一場,也不給你別的懲罰,只要你把他流出來的血吸乾,呵呵。”
關千劍笑道:“這是自然。”手腕轉動,挽了個劍花,接著卻不出招,徑直收劍走向嶽東。
三個女孩齊齊盯住他,不明所以。嶽勝紅撲閃著大眼睛問:“怎麼不出招?你跑回來幹什麼?”
嶽東也在心裡咒罵:“狗日的,磨磨蹭蹭,讓老子懸心,不得好死!”
關千劍手一指道:“我已經出招了,你們看——”
三人轉頭看去,嶽東左腳靴頭已被橫著切開,五個腳趾頭盡數暴露在外,卻都是完好無損,不見一絲血跡。
三人張口結舌,嶽東先叫起來:“啊!怎麼回事,我的靴子怎麼就成這樣了?難怪覺得透風!”
雲霓回過神來,看著嶽勝紅笑嘻嘻道:“這下怎麼說?是誰輸了誰贏了?”
嶽勝紅白她一眼:“什麼怎麼說?什麼誰輸誰贏?頂多就算個平手!”
雲霓搖頭道:“這個若叫平手,就有失公允了。”
嶽勝紅不服:“怎麼有失公允?”
雲霓不慌不忙道:“他這一劍有兩樣奇處,第一,他隨手挽個劍花,旁人看都來不及看清楚,連他哪一劍是實,哪一劍是虛都分辨不清,劍氣卻已經發出,真可以說神出鬼沒,高明至極……”
嶽勝紅切斷道:“錯!我們說好只比一劍,他卻連出好幾劍,這分明是佔我便宜,以好幾劍和我一劍打成平手,認真追究起來,算他輸了。”
雲霓語塞。停了好一會才笑道:“他雖然一連出好幾劍,但落在實處的只有一劍……”
“這個你怎麼知道?你看都沒看清楚,這是你自己說的!”
雲霓道:“好吧,退一步說,他不是隻用一劍,而是三劍五劍,試想一下,每一劍都落在同一個位置,毫釐不爽,如此精準的招式,世上能有幾人辦得到?這不正好說明他超出小姐遠甚嗎?”
嶽勝紅也被說得哽住,空吸了一口氣才辯解:“我們這一場不僅比精準,還比強弱,他精準是夠精準了,可是三五劍加一起都比不上我一劍的力度,可以說各有短長,還是平手。”
雲霓搖頭笑道:“好,這個就依你,我們再說第二點……”
“不是‘依你’,是‘依理’!道理的理!”
雲霓不做理會,“第二點奇處,是他人站在嶽東對面,而劍氣的方向竟是發自側面,這又叫人百思不得其解,這種奇妙的手法,放眼天下,恐怕也只有他一家,別無分號。”
嶽勝紅鄙夷道:“結果呢?我只問結果,——他招式再奇,也沒見有什麼驚人的威力,連地上都沒有絲毫裂痕,勁道不足,由此可見一斑。而且,我既然選了左腳,他就該選右腳,怎麼又跟在我後面?這分明是他底氣不足,擔心拿捏不當,破了嶽東的皮,要吸他的血,所以來沾我的光……”
關千劍聽她們爭執不下,嘴巴仗一直打下去,明天都不會有結果,笑道:“你們兩個不要爭了,我看也是個平手,所幸還有下一場。”
嶽勝紅這才高興,問:“下一場劍聲,怎麼比?還用嶽東嗎?”
關千劍搖頭道:“比試劍聲,還用這種方式,就不好評判了,說不得只好向小姐面對面討教幾招。”
嶽勝紅喜道:“對,這樣最好!前面比試兩場,雖然新鮮有趣,終究不過癮,不一招一式、真刀真槍地一較高低,總覺得意猶未盡。”
雲霓笑道:“正該這樣。俗話說得好,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就知道,這一場比下來,誰強誰弱,該有定論。不過總是要點到為止,不傷和氣才好。”
嶽勝紅冷笑一聲:“放心吧!”意思彷彿說,我不會砍傷“他”的,——當先走到場中,傲然向關千劍招手。(未完待續。)
第一四七章無聲之聲
關千劍和雲霓相視一笑,又對雪妮眨眨眼,朝嶽勝紅走去。嶽勝紅笑吟吟看著他,彷彿對他瀟灑的步伐無限欣賞,又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