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腳步,迎著兩人,“大小姐就在廳中等候,除了門主與閣主外,還請這兩位在門外等候。”說著,他看向烏後與魂剎,有禮的請求道。
清清回身,向著烏後與魂剎點了點頭,舉目與赫憐祁交換了一眼,看向那男子,說:“好。”
“門主請。”男子感激的一笑,向著清清更為彎下了身子。
清清與赫憐祁,在眾人的目光下,跨進了大廳。
當他們進入大廳後,那在後敞開的廳門也隨之關上。
兩人粗略的打量了下大廳,更為肯定了,這巴蜀山莊的主人,還真是對金子情有獨鍾,也許是金子真的太多了。
這裡的擺設,絕大部分都是以金子打造而成。
兩人走至廳中央時,從在前的側門內,正由一道身影走出。
一身鵝黃色在金光的潤澤下,只覺得那人所穿也是一件以金打造而成的衣裳。
水穆蘭的出現,令兩人都不禁打量起這位藍月第一金人稱號巴蜀山莊的莊主。
她,並不美,姿色平平,卻以著那一身的雍容端莊的氣質,給人留下了一個不錯的印象。
這樣的女子,應該屬溫婉賢淑吧。
“水穆蘭,見過門主,見過閣主。”水穆蘭腳踩蓮步,款款而來,在兩人的身前,盈盈一拜。
“水大小姐,何必如此客氣。”清清微笑著看向她。
“門主此番前來,是特意為我夫君送來神藥,穆蘭給門主一拜,也不為過。”水穆蘭嗓音優美委婉,聽在耳中就似那涓涓小溪,從耳中緩緩地淌過,極為舒服。
“我可沒說過這藥是白送給水大小姐的,大小姐不必心存感激。”
“這點穆蘭自然清楚,只要門主的神藥確實能醫治好我夫君的病,穆蘭又豈會自毀承諾,必當雙手奉上七里山的地契。”
水穆蘭說著,邀著兩人坐下,自己則是站在桌前,親自為清清與赫憐祁沏茶。
“水大小姐,這大門外頭的人海,你也必定看在眼中,他們所來目的為何,想必大小姐心裡也相當清楚。區區一座七里山,又豈能令我白清傲,大老遠得從齊國趕來這巴蜀山莊。”
清清含笑的舉目望向水穆蘭,“我從不做虧本生意,這錦盒中的聖藥,藍月上也僅此一顆。”
水穆蘭修眉輕輕一蹙,旋即舒展,溫婉的問道:“那門主的意思?”
“水大小姐如此聰慧之人,豈會不懂我這話中的意思?”清清含笑的回望著她。
從踏足這巴蜀山莊起,這每一個安排,每一段對話,都讓清清知道,這藍月金子第一人也非表面看來的那般除了金子都是渣子,而是相當的聰慧。
“門主的話如此深奧,讓穆蘭如何能懂。”水穆蘭款款坐下,垂下的眼眸,抬起,對上清清投射過來的縈笑目光。
“水大小姐,這便是能救你夫君霍紀寧的神藥。”清清從腰帶中取出了木錦盒,放在桌上。
水穆蘭望著那看似普通的錦盒,略略一垂眸,說道:“門主,有什麼話就說吧,不必與穆蘭拐彎抹角。”
“水大小姐果然是個爽快人。”清清笑著說,“要藥,便要以你巴蜀山莊名下所有的金礦山作為交換的條件。”
水穆蘭臉上的溫婉笑容,頓時消失,她猛地從椅子上站起,目光沉凝犀利地看向清清那張仍是帶笑的臉,冷聲道:“白門主,你這胃口也太大了點,我巴蜀山莊所有的金礦山,你就不怕把你這胃給撐破了。”
“水大小姐會生氣,白某來此就能想到。”清清淡淡的一笑,水穆蘭會如此的惱怒是必然的。
“那白門主是明知會令我勃然,也毅然提出了要求。看來白門主今日前來,並非單單是為了送藥,而是明擺著來奪我巴蜀山莊的金礦山。”
水穆蘭不鈍,既然也不愚,清清如此直白的話,她豈會聽不出裡面的意思。
“說奪水大小姐有些誇大了。”清清說著,從椅子上起身,她走至廳中央,看向水穆蘭,又道:“白某豈會做出匪類之舉。”
“哼,就算不是匪類,可白門主也已有了匪類之心,想我水穆蘭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如今夫君病了,這巴蜀山莊除了金子,也沒別的東西了。門主根本就有恃無恐。”
水穆蘭言辭鋒利的反譏著清清的話,“想我何其的天真,從昨日接到門主的拜帖,就一直在準備,如何回報門主這送藥的恩情。雖說一座七里山為條件,可若是夫君的病當真是好了,穆蘭又豈會吝嗇那些身外物。”
“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