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業績卻沒有明顯的提升，相信貴航集團的領導層和富士斯巴魯對貴航雲雀已經失望到了極點。

但這個應該只是個誘因，要不然沒道理自己和富士斯巴魯談的好好地，事情卻偏偏在這個時候起了變化。如果……

林錚腦中忽然一閃，急切的向呂克勤問道：“老呂，你們集團的領導層為什麼對傅利國這麼歡迎？”

“啊？”呂克勤愣了一下，不明白都到了這個時候了林錚為什麼還有心思關心這種細節，不過還是老老實實的道：“集團的領導認為傅利國在上汽銷售有限公司擔任副總經理的經歷讓他有廣泛的資源。這些資源對雲雀的銷售有很大的幫助，而且傅利國跟著德國人學了這麼多年，在銷售方面肯定有很好的見解……對了，說到這個，有個事挺奇怪的。”

“什麼事？”

“傅利國雖然成了雲雀轎車的銷售部在，可人事關係還在上汽，工資也是上汽那邊給他開，他只是過來指導我們的銷售工作，說這是上汽對雲雀的支援。您說這事兒怪不怪？”

還有這樣的事？

林錚的眉頭瞬間皺的緊緊的：“有問題，一定有問題……”

“肯定有問題，可到底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到底是在什麼地方出了問題……”呂克勤幾乎要將自己的頭髮給揪光了。同為國內汽車生產企業，上汽為什麼要無償地援助貴州雲雀？雖然雲雀轎車無論如何都不會對上汽的產品造成威脅，可大家既然是企業。就沒有這麼做的理由。

“官方的說法是什麼？”

“啊？”

“不管是你們貴航集團還是上汽集團，貿貿然的讓另外一家公司的銷售副總來做自己公司的銷售負責人。還是由原來的公司給這個人發工資，這總要有個對外的說法吧。這個對外的官方說法是什麼？”

“有，有啊，”彷彿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雖然不管用，可總要先抓住了再說，呂克勤連忙道：“對外的說法是美國通用公司是相葉總經理認為，富士重工最大的股東，美國通用希望能夠幫助富士重工在貴航雲雀專案上解困，所以美國通用總部就要求通用（中國）公司給予富士斯巴魯貴航雲雀專案一些幫助。而通用（中國）公司和上汽集團有著最密切的關係，所以就會有上汽銷售有限公司的副總前來支援這回事……

可是林總，這肯定說不通啊，通用汽車願意幫助自己的一家孫子公司，這個理由還勉強能接受。但是上汽無償地幫助雲雀僅僅出於與通用（中國）公司密切的夥伴關係，這樣的解釋就顯得牽強了，您說是不是？”

“這的確說不通，”林錚很贊同呂克勤的話，就因為這麼一層關係，上汽就派人來無償支援雲雀汽車？開什麼玩笑！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覺得這樣的笑話很冷麼？但下一刻，林錚忽然一頓：“老呂，我問你，之前你們貴航集團有沒有和上汽接觸過？或者反過來說，上汽的人有沒有和你們接觸過？”

“您想的什麼了？”呂克勤的聲音哆嗦的更厲害了。

想了想，林錚沒有隱瞞，對呂克勤道：“沒什麼，我只是想起來今年3月份的時候，上汽集團的副總裁陳因達在一次講話中說了一句‘汽車工業發展史就是聯合兼併史’。”

呂克勤絕對不是笨蛋，聽林錚說到這句話，他那裡還不明白林錚想要說的是什麼？整個人哆嗦的像是篩糠：“您的意思是……是……上汽集團有可能收購雲雀？”

“如果上汽集團打算在中西部建設一個生產基地的話，你覺得最好的合作物件是誰？”林錚沒有直接回答呂克勤的話，而是向他反問道。

中西部有資格被上汽集團收購、能被上汽集團看在眼裡的汽車企業就三家，一家是秦川奧拓，一家是長安奧拓，還有一家就是貴航雲雀，呂克勤快要哭了：這麼說來，上汽集團這家國內汽車產業的龍頭老大真的目標鎖定在雲雀身上？

他腦中不由得又浮現出了自己剛剛回到公司的一幕：

公司上下喜氣洋洋，工作人員跑上跑下的忙得不亦樂乎，有個和自己關係不錯的傢伙竟然偷偷的問自己這兩天不見了人影，是不是和上汽的人談了些保密的東西？甚至乾脆就問自己：“呂董，您覺得上汽會要我們嗎？”

日本人那邊的態度也和曖昧，自己回來的時間雖然短了些，接觸到的日方管理層不多，可從自己碰到的幾個日本人的表現看來，他們雖然沒有中方表現的這麼溢於言表，可也能看出來他們對上汽的信任非常之高，也是上汽經營桑塔那獲得巨大的成功，去年12月下線的別克新世紀也成了國內高檔轎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