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道:“小雨沒事,我知道!他現在沒有回來一定是碰上什麼事了,沒事的!”
樓世平咳了一聲,道:“好了,我們還是討論一下我們的行動吧,我看不如這樣,我們反正了對付不了血櫻花的會主和那個刀神,如果哈什克?白彥虎真來了,我們就更麻煩了,我們不如兵分兩路,一路人在這裡接著找教主,一路人回去報信。”
白玉堂點了點頭道:“這個辦法好,我和歐陽姑娘都會日語我們留下吧。”
樓世平點頭道:“可以。揚克勒你呢?”揚克勒轉了轉眼珠:“我看我就不用走,我和他們沒有照過面,雖然那個文東駝和我過了一招,可是我們兩個誰也沒有看清對方,我又是以變身的形和他交得手,他應該不能認出我來,就算他能,我不信他能親自來找我,加上我會日語,就說我是從歐洲過來的遊客不就完了嗎。”
歐陽娜點點頭道:“也行,你留在酒店處在明處,給我打個掩護,然後我們有什麼事都來找你,我和白玉堂去新宿的歌舞伎町,那裡到處都是華夏人和韓國人,他們不好找我們。”
白玉堂道:“這樣,我們冒充韓國人好了,我也會說韓國話。”白海雕笑道:“你小子法門不少,這語言上很有天賦啊。”白玉堂道:“當初我在灰仙門是負責對外的,除了英語之外,這周邊幾個國家俄羅斯、韓國、朝鮮、日本什麼的話也都要會,為的是方便,不經過翻譯的手。”
樓世平道:“我什麼語言都不會怎麼辦?”白海雕道:“你回去搬兵好了。”樓世平搖了搖頭說道:“我的意思還是你回去,你化身之後就是海雕,對方就是再有心,也沒有辦法把你和普通的海雕分開,而我則幫你把他們的人引開,事後我……我就往日本人的鄉下一躲好了,然後再想辦法和歐陽姑娘他們聯絡好了。”
歐陽娜點點頭,道:“就這麼辦,我們行動。”揚克勒留下,其他幾個人從出屋裡出去,一齊上街,白玉堂取了一個假髮套戴在頭上,猛的一看還真以為是個叛逆青年呢,他操著一嘴流利的日語打了一輛計程車,帶著歐陽娜離開了。
白海雕化成一隻拳頭大的海雕縮在了樓世平的懷裡,兩個人就沒敢想從機場離開,也打了一輛車向著海邊駛去,只要到了大海之中,那白雕就可以化雕離開,沒有人能阻止住他。
揚克勒站在視窗看著幾個人走遠,這才拿起了桌子上的電話,撥通之後,用日語說道:“給我接個外線。”一會的工夫,電話接到他說的號碼,揚克勒拿著話筒說道:“大。法師,你來了?”
一個陰沉沉的聲音響起:“他們人呢?”揚克勒說道:“那個歐陽娜和白玉堂去了新宿,白海雕和樓世平離開了,他們準備去海灣,讓白海雕出海去求救,另外我按照您的吩咐,把該給他們帶的空間定位儀都安在了他們的身上了。”
電話裡傳出滿意的聲音:“好,我們不動那個歐陽娜和白玉堂,等著東樓雨去找他們,我先去海灣,他們想去搬兵,那做不到。”
揚克勒點點頭,說道:“樓世平和白海雕身上也有空間定位儀,您一下就能找他們。”說完之後,揚克勒丟了電話,舒服的倒在了床上。
計程車里歐陽娜臉白如紙,握著手裡的一個小儀器,輕聲道:“揚克勒是內奸!他已經通知哈什克?白彥虎去殺樓世平和白海雕了!”
白玉堂恨恨的一拳搗在了車子的駕駛臺前,叫道:“司機掉頭,你聽……。”他的話音突然停了,司機手裡摸出一隻手槍頂在他的頭上,說道:“你們想去你們的人?那做不到,我就是來監視你們的,本來我是沒有動你們的權力,可是你們既然發覺了,那就……。”他的話音突然停了,驚愕莫名的看著白玉堂,七竅之中一齊流出血來。
白玉堂冷笑一聲,道:“以後記住,殺人的時候別說那麼多的廢話!”說完接過方向盤向著海灣方向開去,歐陽娜則在身上尋找著空間定位儀。
樓世平和白海雕兩個人到了海灣,望著慰藍色的大海,樓世平道:“好了,你快走吧!”
白海雕從樓世平的懷裡鑽了出來,向著大海飛去,突然一道黑色的霧氣升起,一個黑洞在海面上升起,正擋在白海雕的去路之上。
白海雕身體急忙凝住,那個巨大的黑洞竟然移動了,向著他衝了過來,樓世平四下看去,就見他們所站的位置竟然和其他的漁民都分開了,在他們的周圍一個薄薄的結界就那樣立在他的面前,做為空間法師對手這麼做太輕鬆了。
樓世平一揮手,一條巨大的雷蛇從地面上衝了出來,一頭扎進了黑洞之中,跟著一聲霹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