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身飛上了擂臺叫道:“南宮嗣是那個王八蛋,給我滾上來!”
南宮嗣臉色一變剛要動,淳于海回手把他給攔住說道:“他們應該也都準備好了和我們的對手,只是這個莽漢把他們的記劃給打亂了,剛才柯敬殺了他們一個,我們就再讓他們哭一回,方良你去!”
淳于樸沉聲道:“父親,要不我去吧!”淳于海搖了搖頭,說道:“你看到剛才那個劈碎柯敬兩件法寶的人了吧,他叫白玉堂,是他們薩滿教護法之中最歷害的一個,你要負責把他給打下去,記住了嗎!”淳于樸點頭道:“父親放心。”說完向著白玉堂望去,白玉堂似有所覺猛的轉過頭來,兩個人的對視著,眼中流電飛火,相互對執著。
方良慢慢的走上了擂臺,沉聲道:“挑戰是由考核方發起的,不是由被考核方,所以不是你們想挑戰誰就能挑戰誰的,在下方良還請指教。”
白海雕的耳邊響起了一個利斥的聲音:“你這個蠢貨,你把我們訂的戰術給破壞了!”
白海雕回頭看了一眼,就見陳世寬惱怒的站在後面瞪著他,他長笑一聲,道:“反正都這樣了,還能讓我下去嗎!打了再說吧!”說完兩翅展了開來,如同長刀一般向著方良劈了過去,方良冷笑一聲,道:“好啊,你們薩滿教裡除了假畜牲還有真畜牲,真是一個畜牲窩了!”說話間身後十把手戟飛了出來,懸在他的身前。
“去!”方良歷嘯一聲,十把手戟一齊飛射出去,或斬、或劈、或刺、或砍,向著白海雕衝了過去。
白海雕雙翅飛揚,把十把手戟都給拍了開來,但手戟在空中旋轉一圈之後,又重新飛了回來,向著白海雕劈去,白海雕被手戟給纏得跟本無法進攻,急切之下,他歷嘯一聲,�